這名男子看着也就二十歲出頭,似乎是常年在日頭下勞做的原因,一身古銅色的皮膚,身體壯實的如同一頭小牛,濃眉大眼,嘴唇看着顯得比平常的男子略厚一些,一身粗布衣衫,雖有些舊了但卻幹淨整潔。男子的腰後别着兩把用來砍柴的尋常斧頭,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着金屬該有的光澤。一頭濃密的中長發用粗布條全部系在了腦後,散散的在額間落下了幾縷,整個人全身上下洋溢着一股健康的氣息。
在男子對面的柳纖纖和邢子玉兩人,陌無殇一眼看過去時,隐隐的竟有些不敢認了。
與上次見面不過相隔了短短幾日,這兩人的變化簡直是大了去了。
柳纖纖還是如以往的一樣美麗,隻是這美麗中又與以往的她有些不同了。
以前的柳纖纖就像一朵欲開而未開的花苞,而現在的她完全就是一朵盡情怒放任君采摘的嬌豔欲滴的妖豔花朵。
皮膚比以前更加的白暫透亮,面色紅潤越發的誘人似花兒被沃土滋潤後的飽滿充盈,眼角眉梢中隐含着一絲春色,雖仍是一身未嫁少女的打扮,但全身上下卻散發着初爲人婦才有的特殊韻味。
在看看一旁的邢子玉,啧啧!一臉暗黃,眼露青黛,腳步虛浮,完全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看到這兒,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陌無殇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你這人咋這樣嘞,俺都說了不是俺撞的她你咋就不信呢,再說了,她撞了俺俺都沒說啥,你這人咋還咬着俺不放了,比俺村那李寡婦還不講理!”
“臭小子你說什麽?!”
眼見邢子玉已經被那青年男子給激怒就要忍不住動手了,做爲當事人之一的柳纖纖此時卻站得遠遠的冷冷的看着街上的兩人一副什麽事都跟我無關的樣子。
陌無殇看到這兒便扭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旁的清言,清言向陌無殇點了點頭便轉身下了樓去。
“兩位,在下看兩位有許多話要說,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也省得在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壞了兩位的雅興。”
清言這些話是給邢子玉說的,他故意将最後一句話說的重而緩,就是想告訴邢子玉,做爲内院弟子的他多少也該注意一下形象。
邢子玉腦子就算在笨也聽得出來清言在說什麽,下意識的看向了周圍那些看熱鬧并且在暗中向這邊指指點點私下議論的衆人,臉色不由的暗了下來。
若不是清言及時出來打斷了兩人,剛才邢子玉差一點就要忍不住對男子動手了。被清言這麽一打斷,邢子玉立刻便反應過來,鳴淵城中決不允許人私鬥,做爲鳴淵學院内院弟子的他更不可以。
邢子玉眼中帶着濃濃的怒意看向了那名青年男子惡狠狠的開了口。
“明天巳時,驚華武館你我比試一下,若是你輸了,就得跪下來向我和柳師妹磕頭認錯,如果本公子輸了,這事本公子就不跟你計較了,臭小子,你明天可敢來應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