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太和殿内,柳皇後被一些傀人和鬼域的人纏着無法靠近南越皇,喉中發出憤怒焦躁的嘶吼聲,粗壯的手臂揮動的更加頻煩和淩亂。
南越皇則和衆人在這樣讓人發麻的嘶吼聲中繼續清理着密道上堆積的碎石瓦礫房梁,眼見着希望就在衆人的眼前,從南越皇的背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卻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看了過去。
“父皇這是發生了何事,怎麽将自己搞得這麽狼狽。”
不知什麽時候,蘇景泰一身儒雅之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南越皇的身後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南越皇。
而在蘇景泰的身旁,則站着這些日子以來幾乎在家中呆着從不出門的威遠候,以及另外一個與威遠候長得有幾分相像,卻顯然要比威遠候年輕許多的男子。
南越皇看到這兒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柳皇後可以和南宮家的人勾搭到一處,這蘇景泰和威遠候成了一夥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看來今天他想順順利利的逃出這裏是有點難了。
“泰兒現在來找朕,想必也是對朕有話要說吧?”
“父皇英名,兒臣隻不過是聽着這邊的動靜不太對,怕父皇出事,所以請候爺與兒臣過來看看,不想卻看到這般情景,兒臣甚是詫異……”
蘇景泰一點都不着急的對南越皇慢條斯理的說着,完全不被現在的情形所影響,但南越皇看着就在不遠處發了瘋的想過來要他性命的柳皇後,直接打斷了蘇景泰的話。
“泰兒無需在朕面前繞什麽彎子,有什麽要求就直說吧!”
蘇景泰既然能出現在這裏,并且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下還能泰然自若的與他在說着話,那便表明,蘇景泰早已給自己找好了後路。更何況,還有威遠侯和另一個看着實力也不低的神秘人保駕護航,想必蘇景泰若想要離開,定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若是能讓蘇景泰帶着他一起離開這兒,想來也不會是什麽難事。
但南越皇卻也心中明白,想讓蘇景泰護着自己離開,恐怕不是這麽簡單的。
“既然父皇這麽說了,那兒臣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瞞父皇,母妃在世之時,曾希望兒臣可以登上太子之位好早日替父皇分憂。
兒臣對這些倒不是看得很重,隻裏母妃遺願做兒子的自然是想要幫其實現,父皇看……”
蘇景泰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南越皇,南越皇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倒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接着蘇景泰的話說了下去。
“這有何難,隻要你能讓朕安全的渡過這次危機,朕便封你爲我南越的太子,你母妃泉下有知,定會爲你感到高興!”
南越皇的話一出口,蘇景泰并沒有表現出太過激動的樣子,好像這太子之位他本來就勢在必得似的,但還然謙遜的向南越皇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