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被安排在一個封閉的莊園裏共同生活着,具體在哪裏,火羽也說不上來。
他們每天在固定的時間吃飯,固定的時間睡覺,中間還會有人教他們練一些據說可以強身健體的功法和招式,除了這些,火羽等人便再沒有其它的事可幹。
像這樣看似舒坦的日子,火羽大概過了半年多。
半年多後的某一天,火羽像往日一樣吃完飯,上了床便睡了過去,可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是在一間石室之中。
石室中隻有一張石床,一張石桌石椅外,便再也沒有了其他,牆壁上點着一支長明燈用來照亮。
一扇玄鐵的栅欄門阻斷了火羽想要離開石室的唯一的出口,鐵門外是一個穿着玄鐵重甲的男子在外面守着。
火羽趴在門上看着外面的一切,隻見外面到處都是像他現在所在的石室一樣的石室。
中間一條通道将石室分成了兩排,而每間石室中都住着一人,火羽細看了一下,都是跟他一起在莊園中生活的人,他們此時也跟火羽一樣,趴在栅欄門上看着外面的一切。
火羽的眼睛不經易的看到過道上的那些深淺不一,距離不一的一個個小坑時,眉頭微微的皺起。
那時的火羽便已經意識到了這裏的不對勁,想要盡快逃離這裏。
可對于這樣一個近乎完全封閉的石室,除了從他眼前的這扇栅欄門處出去外,他也沒有别的地方可走。
那些同火羽一起被帶到這裏的人也似乎意識到了危險所在,開始在火羽的周圍不斷的傳出一陣陣惶恐不安的呼救聲和豈求聲。
随着這些呼救和豈求聲的響起,從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異常凄厲的痛苦哀嚎之聲,這讓火羽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裏。
其他的那些人自然也是如此,呼救聲和豈求聲更加的強烈了。
火羽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的呼喊着無用的救命,而是繼續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他也試了試看能不能想法打開鐵栅欄,隻可惜在外面力大如牛可以單手舉起幾百斤大米的火羽,在這裏卻如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一般,什麽力氣也使不上。
在火羽做這些時,守在門處穿着一身重甲的人,連看都沒看火羽一眼,似乎對火羽所做的一切極其的不屑。
而在火羽對面的那間石室裏同樣關着的人,在看到火羽的樣子,也開始瘋了般的晃動着鐵栅門想要逃出去,但不管是火羽還是他自己,最後都是無功而返。
直到他們自己筋疲力盡了,才不得不接受了這一個現實,火羽周圍的呼救聲也跟着小了下來,隻是那一聲聲來自遠方貫穿耳膜的痛苦哀嚎之聲還在繼續着。
他們這些人被關在這裏滴水未盡,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陣饑餓感向他們襲來時,火羽他們所在的地方外才傳來了一陣陣走動的腳步聲。
很快的,火羽石室的那道鐵栅欄便被人從外面打開,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穿着一身墨綠色緊身勁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