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你聽我說,阿澤不會有事的,你乖乖的在這裏等着他,他一定會來找你的!”
楊文昌繼續擋在沐承恩的面前不讓他亂來。
“騙子,你們都在騙我!
阿澤明明已經死了,可你們卻還要告訴我他還活着,讓我傻傻的在這裏等他!
爲什麽要騙我!”
沐承恩向楊文昌怒吼着,心也似要碎了一般。
他是沐承恩,他沒有死!
在沐承恩到達須臾山不久,便有一群黑衣人拿着楊文昌的親筆信和隻有他,楊文昌,端木瑞澤他們三個人知道的信物找到了他,接着他便按着計劃和那群黑衣人合演了一出戲。
他不知道這群黑衣人是些什麽人,隻知道他們很厲害,短短幾日便弄出了一條上山的通道,不知他們是怎麽做到的,轉眼之間便讓山上的人全都中了毒被他們順利擒獲,緊接着便是計劃最重要的一部分,脫身。
他與那些黑衣人在車寒江等人的面前合演了一出被刺的戲碼,其實那把劍隻是擦着他的手臂刺了過去而己。
車寒江離的太遠自然看得不太清楚,至于那噴濺的血液也是他們一早準備好的雞血。
他被這群黑衣人直接送到了清風閣的小院後,這群黑衣人也便消失了,他這才知道,這群黑衣人全是陌無殇讓過來幫忙的。
緊接着,楊文昌将一些褐色的膏泥抺在了他的臉上,等膏泥完全幹了以後他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模樣。
他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也被很好的遮蓋住了,隻是臉上糊了一層厚厚的東西真的不是很舒服。
隻是爲了見到端木瑞澤,他忍了。
按照計劃,他扮做一個學徒,跟着爲父親看病的楊文昌一起回了丞相府。
原來,這一切沐丞相也一早從楊文昌那裏就知道了,暫離朝堂和急火攻心突然昏倒,這些……全都隻是沐丞相與楊文昌商議後讓他得以順利回到丞相俯的愰子,同時也是讓端木瑞曦放下對丞相府的懷疑和防備。
而這暗中秘密安排一切的人就是那個還重傷昏迷躺在逸王府中的人。
沐承恩不笨,很快便想通了這一切,也明白了陌無殇的重傷昏迷也隻是一個用來迷惑他人的障眼法罷了。
而陌無殇本人則在暗中安排着這一切。
得知真相的沐承恩徹底的放下心來等着端木瑞澤來找他,可結果等來的卻是端木瑞澤已經不在人世的消息,他怎麽能承受的了。
若不是他今日偷偷的去了一趟前院聽到下人們談論此事,現在的他還依然被蒙在鼓裏,傻傻的等着他的阿澤來見他。
當他不敢置信的回到小院尋求一個答案時,看到楊文昌臉上閃爍不定的神情,他知道他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
“爲什麽要騙我,爲什麽……”
“承恩,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讓開,我要去找阿澤,他說過會等我回來的,他說過的!”
隻可惜,不管現在的楊文昌說什麽,現在一心隻想着端木瑞澤的沐承恩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