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還沒看清端木瑞曦的動作,端木瑞曦便己眨眼間從遠處來到了徐海福的面前,伸手提起他的衣領,迫不及待的開了口,臉上似是要吃人的神情更是讓人感到害怕。
徐海福跟其他人一樣都被端木瑞曦的眨眼的速度給驚到了,要知道,這樣的速度可不是一般修爲的人能做到的。
“說,阿澤怎麽了?”
端木瑞曦的一聲怒吼直接讓徐海福回過神來,緊接着徐海福便一臉傷心難過的哭喪道:“逸王殿下他……殿下他快不行了,嗯嗯……”
“不,不會的,阿澤……”
端木瑞曦松開了緊拽着徐海福衣領的手,不敢置信的望着在大殿上傷心抹淚的徐海福搖晃着身子向後退去,似是想到了什麽,眼睛驚恐的大睜着緊接着便沖出了乾清宮向着自己的寝宮急速的奔去。
端木瑞曦沖進來時,看到的便是自個宮裏的宮女和太監們,全都整整齊齊的跪在殿外低頭哭泣着,身形不穩的晃了一下,前近的腳步也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心似針紮般痛得讓他無法正常呼吸。
一步一步艱難的挪進寝殿内,幾位太醫在經過最後一番的檢查确認後,都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躺在床上的人兒己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
随侍的兩名宮人一邊低泣着,一邊幫端木瑞澤整理着身上有些淩亂的衣物。
見到端木瑞曦進來後,衆人便全都跪了下來。
端木瑞曦像傻了一般的沒有去看任何人,木木的走到床邊緩緩的坐了下來,顫抖着伸出手來,慢慢的,又極其小心輕柔的撫上了端木瑞澤的臉頰,在接觸到一陣冰冷的觸感後,他的手就像觸電了似的猛的彈開了,心髒也似如突然遭到電擊似的停止了跳動。
不敢相信的将手指放在端木瑞澤的鼻前探了探,緊接着便痛呼出聲。
“阿澤……不要吓我!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皇兄答應你,隻要你醒過來,你想去哪裏……我都答應你,隻要你醒來……隻要你醒過來……阿澤……你醒過來好不好……阿澤……”
手再次撫向了端木瑞澤冰冷的臉,不停的呼喚着端木瑞澤似是想要叫醒他一般,可……一切都是徒勞。
直到看到端木瑞澤枕邊留下的一封給他的信,端木瑞曦才停了下來顫抖着将信封拿了起來。
猶豫了很久才将信展開在自己的面前。
随着展開的信件,一股異香彌漫在了端木瑞曦的周圍。
隻可惜,端木瑞曦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這封信上,并沒有注意到什麽異常。
“皇兄,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再也不能陪在你身邊了。
從小我就喜歡跟在你身邊,在你的身邊我總會感到很開心,很安心。
我也知道,不管我想做什麽,你都不會拒絕我,隻會陪着我一起胡鬧。
父皇最喜歡的雙耳鸾鳳青釉花瓶是我打碎的,你卻替我扛了下來。
父皇的萬裏江山圖是被我無聊時塗鴉的,但依然是你替我扛了下來,還有許許多多這樣的事情,都是你無怨的替我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