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微臣可以爲靜王殿下做證,靜王殿下說得可是句句屬實……”
“微臣也可以證明靜王殿下所說的都是事實,這些和這些可都是太子殿下招來的圍困皇宮的人……”
這位大臣說着,還壯着膽子的給溫玄朗指了指周圍的那群将士和站在端木瑞曦身邊的護衛營。
“微臣等懇請定國公爲了我西陵國的安甯能肅清這股邪風,爲我西陵國早日除去這弑父奪位的惡人……”
有意思,這些人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還真是有一套,竟将端木瑞華所做的事都扣在了他的身上,很好,真的很好!
這幾位大臣口中所說的惡人,此時正含着一絲冷笑望着磕頭跟搗算似的這幾人,眼中冷冷的閃着寒光。
這群人看來是打算最後的生死一搏了嗎?爲了說服溫玄朗,竟敢當着他本人的面說出對他這麽大不敬的話,也真是難爲他們了。
隻不過,恐怕一切,都要讓他們失望了!
溫玄朗聽着衆人對端木瑞曦的控訴,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平靜的看向了端木瑞曦。
“陛下現在如何?”
回應溫玄朗的,是比他更加平靜無波的語氣!
“無妨!”
無妨?!他的父皇現在怎麽可能會無恙的,就看剛才的情況,他的父皇到時能不能醒來還不知道呢。
不過這樣很好,隻要他的父皇永遠不要醒來,便不會再有人知道方才發生的那些事。
被護衛營死死壓制住的端木瑞華在聽到端木瑞曦說出這些話時,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絲竊喜,自做多情的以爲,現在的端木瑞曦肯定是怕了溫玄朗,怕溫玄朗知道西陵皇昏迷不醒的事情。
“定國公,不要相信他說的話,父皇被他逼得已經不醒人事,現在還可憐的躺在冰冷的大殿之上,能不能醒來還不知道,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上了他的當!”
溫玄朗向着端木瑞曦看了過去,看到端木瑞曦一如往日的淡漠平靜後,又将目光看向了被護衛營的人強制禁锢住的端木瑞華。
“靜王殿下所說的這些可有什麽憑證!
要知道,随意誣陷我西陵國的儲君可是大罪,是要處以挖眼割舌的刑罰的。
更何況,太子殿下本就是我西陵國的儲君,皇位的繼承人,又何需多此一舉做出這弑父奪位之事……”
“不是,他不是……”
看着端木瑞華的溫玄朗到是沒開口,而站在他一旁的徐崇遠卻開了口,而且句句都說到了要害之處,端木瑞華自然不希望讓徐崇遠再繼續說下去,當下便迫不及待的出言打斷了。
“不,端木瑞曦已經不是什麽一國的儲君了,父皇已将這一國之位傳給了我。
端木瑞曦就是因爲知道這些,才帶着這麽多人圍了皇宮想要阻止父皇。
隻是父皇心意已決,不肯更改旨意,他便強逼着父皇,想讓父皇乖乖就範随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