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它的時間裏,小的就不敢向大人您保證了!”
花間柳的話直接讓紀梵諾無力的癱靠在了椅子上,接下來花間柳的一句無心之語,更是讓紀梵諾心中越發的不安起來。
“其實小的還挺納悶的,紀大人您說,小的離開那時間也都快泛亮了,還有誰有這麽大的膽再闖進去。
還有這靜王府失竊的事傳得也太快了吧,一大早的便在整個京都傳開來,這速度,真跟刮了一場旋風似的,害得小的都沒有來得及将手中的東西脫手……”
花間柳似乎早己習慣了這種被人叫來問話的事情,方才被紀梵諾用刑法一吓還有些緊張,隻是骨子裏有些東西不是說改就能改的,不過一會兒,便又變得沒臉沒皮的向紀梵諾發起牢騷來。
隻不過,他這不知是真的無心的牢騷還是有心的點拔,使得坐在官椅上的紀梵諾臉上的神情是變了又變,相當的多姿多彩!
紀梵諾靠在椅子上,眉頭深鎖,腦中不斷的思考着花間柳所說的這些話。
如果花間柳所說的全部都是真的,那麽,有關靜王府所謂的财物被盜一事恐怕真的不是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麽簡單,這其中定是有什麽不可言明的秘密。
再加上花間柳口中所說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以及意外落在地上裝滿财寶的箱子,以及花間柳方才所說的那些不合理的事,将這所有的不正常的事情聯系到了一塊兒,一種不好的猜測随即湧上紀梵諾的心頭。
隻可惜,花間柳雖看到了靜王府将箱子運了出去,但運去哪兒卻并不知道。
沒有了這些箱子中的東西做爲直接證據,僅憑花間柳的一面之詞,紀梵諾也不敢冒然下定論,這還真是麻煩。
再加上此事還與皇室成員有關,紀梵諾更是不敢随意的下定論,也不能像對待其他嫌疑人那般随意提審,這一下子還真是難到他了。
紀凡諾緊盯着跪在堂下還在發着牢騷的花間柳,腦中不斷的思索着,眼中也在不斷變換着色彩。
片刻之後,紀梵諾便直接帶着這花間柳一起進了皇宮去見西陵皇。
徐文敬的事才剛剛有了眉目,還未等他繼續細查下去,當事人加嫌疑人的王三便莫名其妙的被人毒死在了獄中,這使得紀梵諾在對待花間柳時不得不提防着點,怕這花間柳在他一個不注意下便成爲了下一個王三。
何況,這事有關靜王端木瑞華,已經涉及到了皇家,而且看這樣子,十有八九情況還不是很樂觀,有可能後續還會引出更大的事情來。
現在,他就是裝的無用一點又如何?他可不會傻得悶着腦袋自個往裏鑽,這些事還是讓做爲皇室一家之主的西陵皇自個做決定的好。
好了壞了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三品京官所能承擔的了的。
紀梵諾一見到西陵皇便直接跪地伏拜向西陵皇請罪,聲音悲切懊惱自責的将王三被害一事告知給了西陵皇,并且不斷的向西陵皇請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