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徐福低聲交待了幾句,便打算去親自去逸王府看看。
隻是端木瑞曦還來不及行動,便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當即便靜止不動,豎耳留意着身後。
“太子哥哥這麽着急是要去哪,不用給父皇母後打聲招呼再走嗎?若是父皇母後到時看不見太子哥哥擔心可怎麽辦呢?”
靜王端木瑞華不知何時也從宮宴上溜了出來,現在正向八角亭裏走來,也不知端木瑞曦與徐福當時所說的那些個話,他有聽去多少,不過聽他現在這陰陽怪氣的語氣,想來應該聽了不少。
“本宮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回宮去休息,不知三皇弟可對此有什麽意見。”
端木瑞曦轉過身來,與剛剛踏入亭中的端木瑞華相對而立,神色如常,眼中卻閃着灼灼之光,散發着一國儲君該有的威嚴。
“對太子哥哥你,臣弟哪敢有意見!”
端木瑞華臉上露出一絲淺笑,笑容溫和而儒雅。
“臣弟隻不過剛剛從旁人口中得知,六皇弟今日好像身子不爽在府中突然暈倒,臣弟這做皇兄的自然很是放心不下,便想差人前去看看。
隻是不想路過此處,看到太子哥哥在這兒神情不大好,臣弟我還以爲太子哥哥也是知道了六皇弟的事情心裏擔憂想要出宮去看看。
不想,原來是臣弟我搞錯了!還望太子哥哥莫怪。”
端木瑞華說完,擡眸望向了端木瑞曦,那眼中的神情明明寫滿了不信。
對端木瑞華如此,端木瑞曦像往常一樣選擇了沉默,并沒打算進一步解釋的意思。
端木瑞曦現在周身都散發着一種閑人勿擾的氣勢,但端木瑞華卻像是沒感覺到似的,若無其事的坐在了一旁的镂空雕花圓凳上。
“不過說句真心話,臣弟我真的很佩服太子哥哥你,整個西陵國上下都以爲皇兄你與太子妃伉俪情深,整個東宮也隻有太子妃一人,卻不想皇兄竟然也喜歡上了金屋藏嬌,若不是母後的這次壽宴上,皇兄的這位嬌娥來了這麽一出,恐怕不僅是我,就連父皇和母後都不會知道,太子哥哥竟然會藏了這樣一個美人兒在宮中。
臣弟我心中也是蠻好奇的,太子哥哥你說,母後在看清太子哥哥的這位侍妾的容貌時,會覺得是看到了年輕的自己,還是說……看到的是另外一人!”
端木瑞華意有所指的看向了端木瑞曦。
“其實别說母後了,就連臣弟我在看到太子哥哥的這位侍妾時,也一時不敢确定。
太子哥哥的這位侍妾,到底是像母後多一點呢,還是更加像六皇弟呢?”
端木瑞華似在自言自語,但他在說這些話時,卻總是有意無意的盯着端木瑞曦臉上的表情,想要從端瑞曦的臉上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隻可惜,一切并未能如他的願,端木瑞曦的臉上依然平淡如常,就象端木瑞華現在所講之事與他半毛錢關系也沒有一樣,臉上并未表現出什麽特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