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人或許也是意識到談論皇家之事多有不妥,也怕招來一些禍事,這談論的聲音也便越來越小,小到除了他們自已,周圍的人已經聽不出他們在說些什麽。
樓上,楊文昌和沐承恩兩人正坐在二樓回廊處向下面望着,雖說已經聽不到底下的意論之聲,但他們兩人心中也能猜出個十之八九。
“阿澤現在還不知道這些?!”
楊文昌看似在問沐承恩,但卻是一副肯定的語氣。
沐承恩沒有回答,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阿澤一旦知道了,肯定會跟着着急,瞞着點也好。
隻是就怕這事瞞不了多久,以阿澤的聰明,他應該很快就會看出些什麽的。”
“我知道!”
沐承恩那張帶着猙獰疤痕的臉上露出一絲堅定。
“我并沒有打算瞞他太久,我會趕在他起疑之前将事情盡快安排好的。”
“那你可有查出些什麽?”
沐承恩擡眼望着楊文昌,眼中是經過無數生死錘煉的淩厲之色。
“現在還不能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最後留下來的這三人,身份各個都不簡單,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事情,這三人中恐便就有一人參與其中。”
沐承恩的話落,楊文昌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楊文昌輕揮了一下衣袖,身子微微的向前傾了傾看向了沐承恩等着他的回答。
“先看着吧,不管他們打算做什麽,隻要不礙到瑞澤便随他們折騰,但要是做出什麽對瑞澤不利的事……”
“啪!”
沐承恩的茶杯已在一息之間四分五裂變成了一堆碎渣。
“他們也别想再有活下去的心思了。”
西陵皇是三天以後才醒來的,醒來時也是神情恍惚的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誰也沒想到,一向看着身體倍棒的西陵皇竟然也會病倒,或許是因爲上了年紀的原因,西陵皇這一病,便直接在床上躺了三天。
這幾天朝堂上的事全交給了沐丞相一人來處理,期間也有人趁着西陵皇不在便反駁了幾次,但都被沐丞相看似裝傻充愣的頂了回去,倒也沒出什麽大事。
在西陵皇昏迷的這三天,雖然紀梵諾和其他兩人也是努力的調查取證,但關于徐文敬故意傷人的事一直沒有什麽進展。
至于靜王府失竊一事,雖尋得一些蛛絲馬迹,但待紀梵諾要帶人去細查之時,線索卻又莫名其妙的斷了。
再加上一些人暗中似有若無的施壓想要讓他盡快結案,弄得紀梵諾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有點心力交瘁,力不從心的感覺。
雖然這邊還沒有結案,但謠言卻如風火一般越燒越旺,到處都在傳,徐崇遠仗着是端木瑞曦的人,便不顧法紀,縱子行兇。
太子端木瑞曦爲洩一己私憤而命人夜盜靜王府。
總之所傳之事,皆是一些對端木瑞曦不好的言論。
等到西陵皇渾渾噩噩的醒來,這些不實之言便已傳到了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