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崇遠也并未因此而就此收聲,而是繼續不依不饒的開口說道:“頭幾日本官可是聽說,有百姓指證威大人家的大公子在上街上當街調戲閨中女子不成,便想要強行掠回家中,卻被周圍的百姓扭送到了汴京府中。
威大人可是爲此還大鬧了汴京府力保大公子的清白,怎得到了今日,這麽容易就信了他人之言。莫不是威大人親眼所見我家敬兒将人推下了樓不成。
隻是吾兒事發之時威大人與徐某正在朝堂之上又怎會曉得實情,莫不是威大人懂得分身之法不成。
若不是,威大人又爲何一口咬定此事就一定爲我兒所爲,是實情如此,還是另有隐情,威大人莫不是知道些什麽!”
徐崇遠話說的很直白,是誰都聽出其話中之意,言下之意就是有人在暗中搗鬼,再加上又提到了工部侍郎威海因其子大鬧汴京府之事,其對事态度的前後不一,難保不會讓人聯想到威海是在落井下石,或有别的目的。
“徐大人又何必動怒,威大人也隻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何況貴公子之事涉及人命,怎可與其他之事相提并論。
此事圍觀之人衆多,皆是親眼所見,又怎會有假。
下官也知徐大人護子心切,隻是此事影響甚廣,若不将此事處理穩妥給西陵百姓一個交待的話,恐怕百姓們會以爲我西陵國律法形同擺設,隻對百姓有用朝庭命官一律除外,這樣難勉會讓百姓們心寒!”
徐崇遠話才剛剛說完,一頂大帽子便向他扣了下來。
“李大人說的話有些太過了吧!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你我都不在場,還是一切等汴京府查清真相後再做定論吧!”
“劉大人這話有意思,誰都知汴京府尹紀大人與徐大人乃是同僚,這樣調查的結果又如何讓人信服。”
“……”
坐在龍椅上的西陵皇看着争執不下的兩方人馬聽得都有些腦殼疼了,天天面對這樣的情況,他真有些後悔當這個皇帝了。
無奈的将目光看像了端木瑞曦,嗯,沒反應!
又望向了沐丞相,還是沒反應。
得,這是等他先開口喽!
“丞相,你看……”
“父皇,兒臣倒是有一法子不知合适不合适?”
就在西陵皇開口準備詢問沐丞相該如何解覺此事時,靜王端木瑞華倒是先出了聲,他這一出聲還真是及時,當時便解了西陵皇的迷局。
“皇兒有什麽法子快說!”
“是,父皇,其實這是也很好辦,諸位下人若是擔心徐大人與紀大人的關系,大可來個三堂會審便可。甚于這人選……”
“三堂會審?!”
“不錯,不錯,靜王爺這個法子好。”
就在西陵皇還有些猶豫之時,一旁的沐丞相卻已表示了贊同。
“隻是這人選可要好好選一選才行,官職不能比紀大人高太多,以防有所顧忌,官高一級壓死人嘛!
再者,也不能是皇室與皇室有關之人,以防落下話柄,萬一都看着淑妃娘娘的關系尋了私心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