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事到如今,朕也不在瞞你了,其實在頭些日子,你的皇祖母他們在途中遭到了襲擊,而你的四皇兄在那時便已失蹤。
我己密密的派人前去查找多日,隻可惜到現在卻仍是半點消息也沒有。
皇兒你又認識那麽多奇人,不知可有辦法找到你皇兄的下落。”
南越皇希翼地望着眼前的蘇景夜。
隻是蘇景夜卻是一臉的爲難。
“這個,父皇,兒臣也很擔心四皇兄的安危,隻是不瞞父皇,我認識的那幫人性情太過性情乖張,全憑個人喜好做事,誰的面子都不願給,兒臣能不能說動他們幫忙查找四皇兄的下落,兒臣也不敢保證。”
“這個無妨,隻要皇兒盡力就行了,如若你有什麽需要,就派人進宮告知朕即可。”
蘇景夜聽罷,便仍是坐在椅子上拱手向南越皇帝施了一禮謝過了對方。
這也不能怪他,是對對方讓他自然一些,那他便順着對方的意,自然一些好了。
隻是很快,蘇景夜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微擰着雙眉,一臉爲難的望向了坐在主位上的南越皇。
“那兒臣先謝過父皇了,隻是兒臣現在還在禁足期間,不方便出門,這樣便無法與他們相見談及此事了。”
“這點,皇兒不必擔心!”
說着,南越皇帝便從寬大的衣袖中拿出一道明黃色的聖旨。
“這是朕爲你準備的一道密旨,有了它,你便不用再擔心其它,密旨中朕也已寫明了你所做的一切皆出自朕意,這樣便不會在有人爲難于你。
而且,這次朕也希望關于你四皇兄的下落你可以親自去查,畢竟朕也看得出來,在這整個南越皇宮中,也隻有你是真心将阿墨當做皇兄看待的。
崇文殿那次,若不是皇兒真心相護,恐怕你四皇兄便早己……”
南越皇帝的神情越發的暗淡起來,臉上也是一副哀傷至極的模樣。
“哎,罷了!不說這些了。總之,皇兒,你所做的朕雖沒有向你表示過什麽,但卻都記在心裏。
在衆多皇子公主中,朕現在最信任的也隻有你了,雖然你個性随性一點,但朕看得出來,皇兒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所以,朕将你四皇兄的事交給你來辦,是絕對的放心。”
南越皇帝言辭懇切,狠狠地将蘇景夜誇獎了一番。
若是像蘇景鴻或蘇景炎那樣的皇子,聽到對方這樣的誇贊,有可能早就飄飄然地找不到北了,不管對方讓他們做什麽,他們有可能全部都會答應。
但對于蘇景夜來說,可就不一定了。
此時,他的心中忍不住發出了一絲冷笑。
他這個父皇,還真是隻狡猾的老狐狸。
蘇景夜此時也已經想明白了,恐怕他的父皇一早便已經想好讓他去找尋四皇兄的下落了。
所以才會在這次幹屍的事情上,哪怕有可能明知其中疑點重重,當時也不願聽他解釋,而直接将自己禁足了。
而這一切,隻是對方想讓自己秘密去查找四皇兄的下落而使用的一種障眼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