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聽後滿臉的不屑,開口便道:“大皇兄還真是臉比城牆呀!”
五皇子是皇後所生,乃是嫡子,雖未被立爲太子,但身份仍然要比其它皇子,公主身份尊貴一些,自然從不需在他人面前低頭。
可是一年多前因爲威遠候晉爲武神,忌憚于他。五皇子便不得不在大皇子面前處處忍讓,以免得罪威遠候。
若是以往,他也便順了大皇子的意,可今時不同往日,威遠候在血霧森林己失蹤多日,且渺無音訊。連父皇都己經放棄了,想來定是兇多吉少,即是如此,他又何必再繼續忍讓下去。
何況血霧森林是什麽地方,那可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再加上柳纖纖就在身旁,他可不想讓她小瞧了自己。
想到這些,五皇子對大皇子便再也無所顧及。言語中的諷刺之意自是明顯到了極點。
大皇子這一年多來早就習慣了别人的千依百順,不想今日卻被五皇子這般嘲笑自己,而且還是在自己心儀的女人面前,頓時決得顔面無存,立即便火冒三丈道:“蘇景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嘲諷本皇子。”
“蘇景鴻,你别忘了,你是皇子,我也是皇子,而且還是皇後嫡出,比爾等這些妾室所生的皇子自是尊貴了許多,說你兩句又如何?”說完這些,五皇子隻覺得一身暢快,忍氣吞聲這麽久,今天,總算可以出了這口惡氣。
“蘇景炎,你有什麽了不起的,别說你是皇後嫡出,就算你被封爲太子,本皇子也不會怕你,你可别忘了,本皇子乃南越武神威遠候的親外孫,誰若敢對本皇子不敬,本皇子的外公定不會輕饒的,到時你可别來求我,哼!”大皇子不服氣的對五皇子叫道。
“嘿嘿~蘇景鴻,你在說笑吧?!現在朝堂上誰人不知,威遠候己經失蹤多日,生死未蔔。不過依本皇子看來,恐怕早己性命不保,你竟然敢拿一個死人來威吓本皇子,簡直是可笑之極。”
“混蛋,蘇景炎,你竟敢如此詛咒本皇子的外公,本皇子又豈能饒你,來人呀,替本皇子好好教訓這個狂妄之人。”
“蘇景鴻,你以爲就你有人嗎?來人,給本皇子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讓他知道知道本皇子的厲害!哼!”
這兩人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都吃不得虧,何況又是在自已心儀的女子面前被人缷了面子,自是不會善罷甘休。
眼看着這一場戰争将一觸即發,一陣溫婉的女聲傳來,成功的阻止了戰争的爆發。
“兩位皇子都請息怒,都是纖纖不好,引得兩位皇子傷了和氣。”
“表妹,此事怎麽能怪你呢,要怪就怪某人恬不知恥,亂攀親戚!”五皇子說着還不忘厭惡的撇了一眼大皇子。
本因柳纖纖的勸說己經息火的大皇子聽後,再一次的火冒三丈。
“蘇景炎,你說什麽?!”
“好了,大皇子,五皇子,不要再爲了纖纖傷了和氣,否則纖纖會寝食難安的。”
柳纖纖說着還用錦帕拭了拭眼角,顯得難過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