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娆狠狠地橫了他一眼,嗔道,“行了行了,是我大驚小怪了,成了吧?”
宇文辰天被她那嬌嗔怒責、眼波顧盼生輝的模樣給勾得心裏癢癢的,不由分說地直接将她一把按在懷裏,低下頭就用力地吻了一口,又再吻一下,最後,竟情不自禁地捧着她的臉,深深地熱吻起來。
直至沈冰娆快要喘不過氣了,這才用力把他給推開,看着他黑亮的眸底還閃着明顯的烈焰,沈冰娆輕捶了他一下,紅着臉說,“你就不能收斂一下嗎?”
宇文辰天抱着她的腰,用他那磁性的聲音低低地輕語道,“娆娆,你不知道嗎?我已經中了你的毒,已經愛上了你的瘾,這一到時間,若不吸上你兩口,我就會感覺渾身沒勁,你說說,我可怎麽辦才好?”
沈冰娆嗤笑一聲,“我的大少爺,要不要我把你拴褲腰帶上,随身攜帶?”
宇文辰天像是沒看出她在開玩笑,竟一本正經煞有介事地點頭,“如此甚好!那爲夫感謝娘子的盛情了!以後我就随時呆在空間裏,等待娘子的召喚好了!”
沈冰娆見他越說越沒正經,偏偏一張俊臉還正兒八經的,忍不住笑着啐了他一句,“行了,越扯越遠了,少皮了,趕緊給我說正事。”
宇文辰天一見她認真了,也收斂了被她勾起的異動,認命地回歸了正題。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剛才說到大約在十年前,鮮于侯府得了一件天材異寶,惹來了皇族太子的觊觎,派人前來侯府索要。”
“而鮮于侯爺不知道是因爲什麽原因,皇族太子派人上門三次,他也不願意把那東西交出來,甯願頑命地抵抗皇族,終于惹得皇族太子大怒。”
“最後,這位皇族太子才硬給鮮于侯府安了一個試圖篡位謀反的罪名。原本,這個篡位謀反的罪名,是要誅殺全府上下的,但在衆官及世家的聯名上書力保之下,皇族也不敢硬來,最後便判了将鮮于侯府給抄了家,全家流放至邊境爲奴,永世不得回城的決定。”
沈冰娆氣得一拍桌子,柳眉直豎,“這是什麽狗屁皇族,竟然這麽蠻橫霸道不講理?”
宇文辰天輕嗤一笑,“在這種強者爲尊的地方,殺人奪寶的事,都是常見的。”
沈冰娆壓下心中的怒意,又問了一聲,“那現在侯府的人被流放到了哪個邊境?他們都還安好嗎?”
宇文辰天笑道,“說來也巧了,正好是在靠近死亡谷那裏的羅泊城。”
沈冰娆又問,“那我們什麽時候動身去那邊?”
宇文辰天擺了擺手,“你别着急,這事,我得再打聽打聽,然後再作打算。”
沈冰娆點了點頭,“那行吧,反正你在這裏生活過,到底還是有人脈,也好辦事一點,我先去跟紅衣說一下這事,讓她先把心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