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辰天在一邊早看得不耐煩了,雙眸冷冷地看着司馬俅,就像是看死人一般地看着他,直接對沈冰娆說道,“娆娆,跟這種人有什麽好說的,直接讓他滾就是。”
宇文辰天說完,直接将高階修士的威壓給放了出去,直直地逼向那司馬俅,“司馬俅,話我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要戰可以,過了年,随你約,我們奉陪到底!識趣的,趕緊給本尊滾!否則,别怪本尊對你不客氣!”
宇文辰天的話,一字一句如同刀尖一樣地刻在司馬俅的心上,頓是感覺心尖處傳來一陣一陣的刺痛,耳膜也給震得嗡嗡作響,渾身控制不住地顫了幾下。
一種本能的畏懼和害怕湧上他的心頭,讓他連退了幾步方站穩身子。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宇文辰天這一發威,衆人的心裏齊驚,這渡劫期修士的威能,果真是強悍得吓人!僅僅說幾句話,就能将司馬俅給逼退,這還是宇文辰天嘴下留了情。
而司馬俅更是臉色發白,他現在知道了,哪怕他利用了魔界特殊的方法,提升了一階的修爲,但他和宇文辰天,仍然隔着一個地下、一個天上的距離。
那是完全無法逾越的距離!
難怪沈冰娆身後站着的那些各大門派和世家的人,全拿像看傻瓜蠢貨一般的眼神在看着他,滿眼嘲笑。
司馬俅又羞又怒,卻又不敢發作。
他狠狠地剜了沈冰娆一眼,想說句狠話,又怕讓自己更沒面子,隻好憋着一股氣,灰溜溜地轉身便走。
他知道,他若是再不走,再這麽挑釁下去,以宇文辰天那無情冷酷不近人情的傳聞,指不定宇文辰天真的會毫不猶豫就出手滅了他。
識時務者爲俊傑!
他還是回禀給上頭的那個魔頭知道,宇文辰天他們不是好惹的,最好别惹他們爲妙。
如果能挑撥那個魔頭直接來對付宇文辰天和沈冰娆,他坐山觀虎鬥,再坐收漁人之利,那是最好不過!
司馬俅的算盤打得叭叭響,還在幻想着自己一方獨大的美景。
現在的他猶不自知,從他一腳踏入魔門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經踏進了萬劫不複的深淵,再無翻身之日。
在沈冰娆和一幫朋友在京城的醉仙樓分店,熱烈慶賀着她的丹堂開張之喜時,司馬俅也迅速駕馭着飛劍,回到了他的天醫門。
此時的天醫門,表面還是像以前一樣,上下内外皆是一派唯我獨尊的清高而傲氣,卻不知,整個天醫門内裏早已經腐爛不堪,早已經搖搖欲墜。
司馬俅陰沉着張臉回到了後院的一座小樓,站在門外,朝裏問侯,“司馬俅有事求見前輩。”
小樓的木門吱呀一聲,無人自開。
司馬俅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外室不見人,想着那人肯定在内室,便站在外室那裏,一臉恭敬地輕聲說道,“前輩,不管屬下怎麽說,那沈冰娆就是不肯接戰帖,接下來,屬下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