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屋就一臉氣憤地直嚷嚷,“主子,那個天醫門主太不是人了,你知道剛才那個天醫門的弟子是怎麽說的?他說,司馬俅有交待過,如果主子不應戰,那麽,他就把主子怕了他、不敢應戰的消息向全大陸傳出去,讓主子沒臉見人。”
圖騰氣得直接罵道,“太可惡了!竟然有這麽無恥的人,虧他還是天醫門門主,連一點門主該有的風度都沒有。主子,我們幹脆直接帶人去滅了他,省得他在這裏興風作浪!”
圖騰嘴裏所喊的“主子”,是對宇文辰天說的。
他家主子現在有渡劫期的修爲,再加上主子那已經晉階的麒麟神獸,基本上橫掃整個大陸都沒有問題,真要收拾他一個天醫門,還不是主子揮掌之間的事。
小白也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加入慫恿作戰的行列中來,“就是,主子,咱們幹脆直接滅了他,看他還怎麽嚣張!”
沈冰娆纖手一擺,示意他們稍安勿燥。
她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說不定,司馬俅希望的就是我們對他出手!這個司馬俅敢如此大膽的直接上門給我下戰帖,還敢直接威脅我,逼我出戰,恐怕他的目的,不是那麽簡單。”
小白蹙起秀眉,“那怎麽辦?”
沈冰娆伸出手指,輕輕敲着椅背,半晌才道,“他愛說,就讓他說去,我們的丹堂明天就要開張,舅舅的就任大典,也是絕對不能出意外的,這個時候,我們絕不能亂了套,就讓司馬俅那個螞蚱再多蹦哒幾天,等我們忙完了再收拾他。”
随即,她又對小白說,“小白,你再去回那個天醫門的弟子,就說,要麽依我所言,年後再戰;要麽,他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咱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沈冰娆說完,召出兩隻已經有七階的靈蜂,吩咐它們幻化成小蜜蜂,一會跟在那個天醫門弟子的身後,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這個司馬俅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小白出去了一會,很快便回來複命。
她誇張地吐出一口氣,“哎喲,總算把瘟神給送走了!”
小白又有些擔憂地看向沈冰娆,問道,“主子,那我們明天的丹堂開業,還是照常進行吧?”
沈冰娆橫了她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嗎?咱們的請柬都早發出去了,就這麽一點小事,你就要改期,這不是自己打臉嗎?不過是一個司馬俅而已,難道你真的以爲我怕了他不成?哼,我倒想看看,明天我的丹堂開業,他敢不敢來?”
宇文辰天淡淡地補了一句,“他要是敢來搗亂,我就直接收拾他!”
夫妻倆相視而笑。
第二天,天氣晴朗,太陽高高挂在天上,驅走了冬日的寒冷,陽光灑照在人的身上,顯得格外舒服和溫暖。
神醫門的衆弟子,一大早便緊張地忙碌着。
今天,可是他們京城第一丹堂開業的日子。
沈冰娆在昨天晚上,就召秦澈和十二大弟子布置好了丹堂,并慎重又仔細地交待他們,今天來的貴客甚多,大家一定要小心應付,一點差錯都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