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劫的化解之日,卻必是在十七年後,化解之人,必是系在聖門的嫡系血脈身上。”
“爲了保住聖門,爲了不讓妖婦他們的陰謀得逞,太上長老和我師傅他們,便将聖主令交給了飛揚和君顔,囑咐他們逃出去,再找個地方落腳,以後等平伏了妖孽之後,有機會再回來。”
“可這事,不知怎麽還是被那妖婦和他的黨羽給知道了,他們派出很多人去追殺飛揚和君顔。”
“太上長老和我的長老師傅他們爲了保護君顔和飛揚,也爲了避免妖婦他們再禍害其他人,在将聖門一部分天賦極好的弟子也送出外界去之後,他們便合力開啓了護山大陣,禁止任何人出入。”
“妖婦他們沒有辦法,隻能寄望于他們在封山之前派出去的那些殺手,希望他們能夠一舉成功殺了君顔和飛揚,将那聖主令給奪回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坐上聖門之位。”
“我們一直擔心着顔兒和君揚,可是,在他們奔逃出去的一年多後,卻發現......他們的魂燈滅了!”
君昊說到他們殒落的時候,這個看似溫文實際意志剛硬如鐵的漢子,那忍了一晚上的淚,終于滑了下來。
沈冰娆帶着憐憫地看着他,長長地歎了一聲,卻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安慰他才好。
稍傾,君昊才又說道,“當魂燈滅了的時候,我們打開他們最後的記憶影像,發現他們還生了一個孩子,在他們被殺手追殺至死的最後時刻,他們夫妻合力撕破虛空,用小傳送陣将聖王令和孩子給傳送了出去。”
“從此,孩子和那聖門令,也從此不知下落。”
聽到這裏的時候,從事情的吻合度來看,沈冰娆幾乎可以确定自己就是那個嬰兒了。
但她還想再問一問,“君護法,你們既然知道有這麽一個孩子存在,難道你們就沒有出來找過她?”
君昊笑了笑,“在知道有這個孩子之後,太上長老又蔔了一卦,卦象顯示,孩子會平安長大,雖然會吃些苦,但她是個天大的福星,我們聖門的振興,便全系在這個聖門的血脈身上。”
“自從那次妖婦行動之後,啓動了封山大陣,太上長老和我們這些殘存的門内勢力,與妖婦和她的黨羽,在聖門内分成兩派,互相抗衡,終于誰也赢不了誰。”
“爲了保證這個孩子的安全,我們在确定她不會有生命危險之後,便不再出來尋找,以免被那妖婦逮着了機會,再滅了顔兒這血脈。”
君昊長歎一聲,“在這樣的争鬥之下,我們聖門再不複以前的昌盛,日漸式微,隻能等着太上長老的那一卦,希望那人早日出現,我們聖門才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君昊看向沈冰娆,沉聲說道,“沈姑娘,這便是我們的全部故事,而我這次出山,正是在确定了聖王令和那孩子有了消息之後,才出來的,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