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是東陵煊,緊跟在東陵煊的身後,又走進來一個男人!
隻見他身材修長挺拔,長相俊秀儒雅,穿着一身皇宮帶刀侍衛的軍服,頭戴鐵盔,就像是一個玉面書生穿着軍裝一樣,身上并沒有那種鐵血軍人一般畢露在外的霸氣,相反,他的外表倒是給人一種細如溪流一般的清雅恬淡,那份淡定,更像是一位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儒将。
他修長的雙眉下,有一雙黑如點漆一般的眼睛,正散發出深遠幽亮的光芒。
在看到沈冰娆的那一刻,他的雙眸瞬間閃過一絲激動,竟然直接沖上前來,沖着她激動地喊着,“顔兒?是你嗎?你沒死???”
“顔兒是誰?君侍衛,您認錯人了。”
沈冰娆的聲音清清冷冷,頓時,讓君昊那滿腔沸騰的熱血冷卻了下來。
他的唇角勾起一絲苦笑,想到他那位最親最愛的妹妹,眸底不由地閃現出一股莫名的悲傷。
下一刻,他馬上又重新振作起心神來。
這個女孩子,不管是整體的感覺,還是那窈窕的身段,以及那雙露出來的眼睛,還有那一身恬淡沉靜的柔美氣質,竟無一處不是像極了他的顔兒妹妹。
若不是因爲她們長得太像,他又怎麽可能會認錯人?
君昊穩了穩自己的心緒,朝沈冰娆微微一笑,“對不起!是在下冒昧了!姑娘實在是太像在下那失蹤已久的舍妹,所以才認錯人了,敢問姑娘貴姓大名,如何稱呼?”
沈冰娆輕輕把手一揮,在房間四周布下一個結界,這才淡淡地回道,“免貴姓沈!您可以直接稱呼我爲沈姑娘!君護法,請坐下說話吧!”
東陵煊站在她的身後,在聖門之人面前,他主動對沈冰娆以弟子之禮執敬。
君昊則坐在了她的左側,自進門起,他的雙眸就一直鎖在沈冰娆的身上,隻覺得沈冰娆是越看越覺得熟悉,心髒那處,像是有一股什麽東西要流出來似的,酸酸的,澀澀的,又帶着一點點的刺痛。
想到她有可能就是妹妹遺留下來的親骨肉,君昊的眼眶也跟着熱了。
“沈姑娘……”
“君護法……”
兩個人相視了一眼,稍傾沉默之後,又不約而同地一起出聲。
愣了一下之後,沈冰娆幹脆直接說道,“不瞞君護法說,我今天随阿煊前來見你,是因爲聽阿煊說,你說你是聖門的護法,且在尋找一位故人之女,正好,我又跟聖門可能有一點關系,隻是不知道君護法尋的是何人?可否将尋人一事的源由,從頭至尾地說一遍給我聽聽,也好讓我辨别一下,自己和君護法是否有親緣關系?”
此時的君昊,像是已經認定了沈冰娆肯定就是他妹妹君顔的女兒一般,毫不猶豫地點頭說,“當然可以!隻是此事說來話長,此中的恩恩怨怨,還得從我父母親的那一代開頭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