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娆在心裏數着字,果然不出她所料,在她數到五的時候,那名紅衣美女開始喊話了,“宇文夫人,我喜歡宇文辰天,我要跟你決鬥!”
沈冰娆挑了挑眉,眸光帶笑地看向宇文辰天,揶揄着說,“喲,阿辰,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的行情這麽好啊?竟然還有人來向我挑戰呢?你說,我要不要把這宇文夫人的寶座讓給她啊?”
宇文辰天聽得冷汗直流,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坐好了,我下去處理她!”
說完,他也不待沈冰娆反應,就直接用瞬移閃到了鮮于紅衣的面前,冷眸怒視着她,“鮮于紅衣,你是不是真的要逼本王殺了你才肯罷休?”
“殺了我?呵呵……”
鮮于紅衣慘然一笑,那癡迷的眼神深深地落在宇文辰天的俊臉上,“我倒是甯願你殺了我,一了百了,也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好!既然你自己要尋死,就别怪我不客氣!”
宇文辰天冷冷一笑,渾身倏地冷如地獄深層飄起來的寒冰,讓四周的人全都冷得打了一個寒顫,本能地迅速退離開他的身邊。
就在宇文辰天運起靈力伸掌正要拍向鮮于紅衣的時候,沈冰娆卻一個閃身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用傳音道,“别當着這麽多老百姓的面殺人!再說,今天是咱們兒子們的滿月宴,有什麽事,等過了今天再說。”
聽到沈冰娆如此一說,宇文辰天便放下了掌,但在看向鮮于紅衣的時候,依然怒目橫眉,“鮮于紅衣,今日我等有重要的事,你有事我們可以改日再談,現在先請你讓開!”
鮮于紅衣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一雙眸子死死地盯在沈冰娆的身上,咬着牙問,“這個女人……就是你的夫人?”
沈冰娆好脾氣地笑了笑,“沒錯!我就是宇文辰天的夫人,不知這位小姐有何貴幹?爲何纏住我家夫君不放?”
鮮于紅衣上下打量着沈冰娆,明眸皓齒,仙肌玉膚,妩媚入骨,顧盼生輝,淡淡而笑,如同那雪山的清蓮,清麗動人,傲世凜然,風華絕代。
她鮮于紅衣平生所見過的女人中,無人能及她半分。
連一向自傲美貌的她,在沈冰娆的面前,都感覺自慚形穢。
難怪宇文辰天會看不上她,難怪他會不顧一切地想要回家,原來,他的身邊有這樣傾城絕色的夫人在,怕是捧在手心裏呵護尚且還嫌不夠,又哪會有心思出去偷香竊豔。
可是,她呢?那她的一腔癡情,難道就要付之東流了嗎?
她抛棄家園,甯願跨越千山萬水,隻爲跟随着他,隻願守在他的身邊,哪怕隻是看着他也好,她便滿足了!
鮮于紅衣看着沈冰娆,楚楚可憐地哀求着,“宇文夫人,紅衣自認比不上你,也不敢和你争,隻求你看在我爹曾在宇文大哥落難的時候援過一把手的份上,我鮮于紅衣,願自甘爲妾,和姐姐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