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刺痛,臉色,乍青還白……
他對她的愛火剛剛燃起,還未來得及燃燒;他對她的愛苗才剛剛萌芽,還未來得及茁壯成長,可怎麽就……那麽快就夭折了呢?
甯錦昕的心裏,湧現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悲傷。
他在心裏發出一聲如傷獸一般地悲鳴,天不予我!時不予我啊!!!
沈冰娆是何等聰明的人,她隻一眼,就看出了甯錦昕眼底的痛。
可她的人隻有一個,且已經确定了她是宇文辰天的人了,隻要宇文辰天不背叛她,此生她都是他的人!
對秦澈,對甯錦昕,還有對那些暗戀着她無法得到回報的男人們,她還能怎麽樣?
唯有---說一聲抱歉!
愛上我不是你的錯!不愛你,也不是我的錯!
我們之間,錯過的隻是時間,隻是地點,隻是……命運的安排!
有緣無份,有份無緣,都是徒勞。
隻有有緣有份,兩個人才能幸福一生。
對不起!我已經找到了這個男人,别無所求,但求我倆和孩子們能一生平安!幸福!
她讀懂了甯錦昕眼底的痛和無奈,甯錦昕也讀懂了她眼底的執着和無悔的抉擇。
宇文辰天一直關注着自家小女人的一舉一動,此時見她正看着甯錦昕,而甯錦昕也在看着她,兩個人的目光正在空中“癡纏不休”,頓時醋勁大發。
他也不顧這麽多人在場,直接扳過沈冰娆的頭,就這樣親了下去。
親完了,他嚣張地丢下幾句話,“本王的王妃身子累了,本王先帶她回去休息,未得本王召見,閑人勿擾!告辭!”
說罷,也不跟在座的衆人再打招呼,直接抱着沈冰娆,一個閃身便直接離開。
回到了瑜園,宇文辰天還不肯放下她,猶自抱緊了她,跟她一起窩在軟榻上躺着。
沈冰娆直掐他的腰,嗔道,“宇文辰天,你這人羞不羞啊?就這樣直接閃人,連話也不讓我跟甯二哥講,你這也太不禮貌了!他找我是有事的!”
宇文辰天很不講理地哼哼着,“有什麽事他不能派個人來說,還非得要他自己來,一來還等一天,哼,我就看他不順眼,不想讓你跟他接觸!怎麽?你還要爲了他來跟本王吵架?”
見宇文辰天的黑眸已經染上一抹薄怒,話語裏也酸不溜秋的,沈冰娆真是又氣又無奈,“你這人,你說你都想哪去了!我除了傻傻地被你騙上了賊船以外,可沒跟别人怎麽樣,而别的男人也不像你那樣無賴和不講理,哼,說起來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你那天怎麽把我弄你床上去的?别以爲我不記得了,唔……”
沈冰娆話還沒有說完,嘴又被他給直接封住了!
她一雙美眸瞠得渾圓,裏面寫滿了憤恨地光芒,宇文辰天,你真是禽獸!除了這招,你就不能使使别的招啊?
你無恥……你這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