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的神經已經被那一日歡的藥折磨得快要崩潰,他的手一碰觸到掌下的柔軟,頓時如同饑渴了幾天幾夜的野獸一般,本能地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圖騰見事已成,馬上轉身走了出去。
他順手關好了門,自己則像一根柱子似的,直直守在了門口。
六爺的神智雖然有些迷糊,雖然未經過人事,但他男人的本能卻還在,完全不用擔心六爺成不了事。
但願,六爺經過這一夜後,能安然無恙。
屋裏的男人猴急地啃咬着身下的柔軟,在感覺到嬌軀上有衣物阻礙時,他心急地用力一扯。
“嘶拉……嘶拉……”幾聲衣物撕裂的輕響。
那位昏迷中的姑娘,猶自不知自己已不着一絲寸縷,已經成爲六爺眼中那讓人垂涎欲滴的美食。
早已經被藥物焚燒了理智的六爺,雙眸已然赤紅,看見那傲然聳立的雪白紅櫻,直接俯身咬了上去……
緊閉着眼的姑娘,縱然沒有清楚的意識,仍痛得身子打了一個顫,本能地掙紮着了一會,就再也不動了。
直至,六爺腰身一挺,将自己的堅硬深深埋入她那暖暖的濕地中去的時候,她那嫣紅的小嘴裏,才再一次無意識地發出一聲低叫,“疼,混蛋,你給我走開……”
六爺卻完全不顧身下嬌人是何等的柔弱,在他尋到那溫暖的發洩處時,感覺到被那緊窒包裹的極緻舒服,他已是一臉滿足地哼哼出聲。
男人的強悍,在這一刻,被他發揮到了極緻。
女人隻能柔弱地癱軟在他健壯的身軀下,無意識地低泣淚流……
夜,漸深。
男人緊緊地抱着懷裏的溫香軟玉,控制不住地愛了她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
門外的圖騰守了一夜,見天色已高,連一向懶散的九爺都已經打着呵欠朝這來了。
“九爺,早安!”
九爺瞄了屋裏一眼,“六爺還沒醒嗎?”
圖騰低着聲音回道,“沒呢!六爺昨晚折騰到天大亮才靜了下來,剛睡了一個多時辰。”
九爺笑了笑,“喚六爺起身吧,剛收到飛鴿傳信,老爺子有急事傳喚,讓衆公子馬上回家。”
圖騰臉色一驚,趕緊敲門,輕聲喚着,“六爺,六爺,您醒了嗎?”
屋裏閉着眼仍在安睡的男人聽到呼喚,猛地睜開利眼。
他想要起身,這才發現臂彎沉沉的被人壓着,側眸一看,他的懷裏,此時正依偎着一位渾身嬌若無骨的女人。
而他的手,正充滿占有欲的扣在她的腰間不放。
他馬上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後來是怎麽回事,他也隐約記得。
“六爺,您醒了嗎?”
聽到圖騰又在問,六爺收回目光,沉聲問道,“什麽事?”
門外的圖騰馬上重複了一遍剛才九爺的話,“剛收到飛鴿傳信,老爺子有急事傳喚,讓衆公子馬上回家。”
六爺一聽,馬上一骨碌坐了起來,一雙鷹隼似地利眸閃過一抹寒光。
随即,他又垂眸看向那仍安靜地閉着眼沉睡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