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門外街串子:來了就好,快說吧,怎麽安排?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步步山河:别急,我先看看情況。
系統的報警時間還有三個小時,無論去哪個城都是時間充裕,所以雷皓有時間逐城查看備戰狀态。看着看着,他覺得有些不對了。
步步山河:北線的防禦是誰安排的?怎麽這麽奇怪呢?
大趙無疆:應該是謀定勝天或者一夢成癡安排的,怎麽了?
步步山河:太靠北了,重兵都壓在上谷一線,如果高陽被打斷,這些部隊就回不來了。
大趙無疆:怎麽會呢?高陽這裏不是有部隊守着嗎?而且一念成癡的部隊也在這裏,應該沒事的。
步步山河:我看了高陽的部隊,沒一個我熟悉的名字,這讓我終究有點不放心。我甚至有一個想法,如果一念成癡是别國的奸細,到臨點火了突然把部隊全部調走,那高陽就沒了。
大趙無疆:不可能吧?我們趙國的軍師是别國的奸細?
真定趙子龍:有這個可能,我也一直這樣懷疑了。自從這個家夥出來以後,趙國就越來越亂,謀定勝天也越來越瘋,還把我們全部遊了,這要說沒有奸細搗亂我都不相信啊。
安定門外街串子:我在燕國的時候,好像聽他們和齊國商量要用間來着,不過我很快就被遊了,也不知道有什麽下文。
大趙無疆:就算高陽被異民族打下,打下的城會變成反叛軍空白城,我們在北線部隊不少,再打回來就是了,也不是什麽大事。
步步山河:隻怕沒那麽容易,高陽可就在河間邊上,燕國絕對不會坐視我們重新拿回高陽的。
泯然衆人:燕國?燕國還敢出來?他不怕我們從觀津出兵打他嗎?
步步山河:如果我猜測的沒錯,我是說,如果一念成癡真是奸細的話,那麽齊國一定會出兵打觀津的。河間城沒有後顧之憂,自然可以去打高陽了。
大趙無疆:如果高陽和觀津都丢了的話……。
步步山河:那就是北線全線崩盤,可能要一直退到巨鹿邯鄲才能穩住陣腳。大家在北線的資源,兵力,都趁現在還沒開戰的時候,趕緊往南邊運吧。
大趙無疆:那南線的幾個城怎麽安排防守?北線我們就不管了嗎?
步步山河:npc攻城雖然數量多,但是戰鬥力就比較差了,我們大概隻要一半的兵力就肯定能守住城。我看我們團在線的人不少,守住南線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大趙無疆:如果隻守斥丘、邺縣和安陽的話,兵力是夠了,不過安陽是我們團的兵城,不但要守住,還要盡快結束,以免夜長夢多。
步步山河:嗯,知道了。我對團裏情況還不是很了解,南線三個城的兵力你先安排一下。我和真定趙子龍的步兵弓兵留在安陽防守,騎兵去高陽附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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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行事。
安定門外街串子:我的騎兵多,讓我和你們一起去高陽吧。
大趙無疆:可以,我先分配一下人員兵力,等會步步你來看下行不行。
大約半個小時後,軍團兵力已基本各就各位,雷皓對大趙無疆的調遣非常滿意,也就沒有做任何調整。
由于所在都是平原地帶,不存在地形的影響,因此雷皓把三個城做了同樣的安排,都是重兵成三層弧線狀埋伏在東南角,步兵外圍,弓兵居中,騎兵跟在最後。這樣不管npc從哪個城門攻進來,都會先攻擊到步兵,利用高防禦步兵的犧牲換取騎兵和弓兵的輸出。
離開戰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雷皓把南線安排妥當,又吩咐真定趙子龍和安定門外街串子的騎兵到深澤城待命,就站起身來,匆匆往食堂跑去。
後廚裏,大師傅正在閑坐着看手機呢,見雷皓進來找東西吃,滿臉不高興地道:“又是你,正經吃飯的時間不吃飯,老這麽溜來後廚,合适嗎?我們可是有衛生管理條例的。”
“對不住對不住,出去辦事去了,誤了飯點。”
“你都出去了,外面的飯菜不香嗎?非要趕回來醫院吃?”
雷皓心說這不是急着回來上遊戲嘛,心急火燎的,那裏顧得上吃飯啊。由此可見遊戲害人,對人的生理和心理都會造成極大的傷害,下輩子,不,下下輩子一定不能再這麽玩遊戲了。
“師傅,我知道你屜子裏還有饅頭呢,随便給我熱上三個就城。不,四個吧,我老婆也不知道吃過了沒有。”
大師傅雖然滿心不情願,可這家夥是邝隊和于教官都打過招呼的,隻好盡量供着他,讓他安心出院。
手裏拿着熱騰騰的大饅頭,一推開門就看見司明明坐在電腦前。雷皓高興地打着招呼:“怎麽請個假要這麽久?吃了嗎?饅頭要嗎?”
“不要,氣飽了。”
寒風吹來,雷皓不禁打了個冷戰。最近沒發生什麽惹女王生氣的事吧?難道我與小惠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被她知道了?不對啊,我和小惠根本就沒什麽故事啊。
雷皓仔細觀察司明明的臉色,發現她的眼睛紅了一大圈,顯然是哭過一場。他更慌了:“老婆,出什麽事了?”
司明明又扯了幾張紙巾,抽抽噎噎地說:“今天一到公司,總經理就把我叫去談話,說什麽做市場銷售的人一定要講求誠信,不誠信的人不但不是一個好銷售,同樣也不會是個好員工。就這麽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通,說得我又委屈又莫名其妙。”
“從他那裏出來以後,我們經理又把我拉去訓話,而且聽說我是來請病假的,大手一揮就給我放了長假,具體什麽時候回來上班等候通知。我當時氣得和他大吵了一架,還在辦公室抹了眼淚。”
“後來雲姨趙姐她們把我拉開,對我說因爲最近網上有關于我的流言,不少客戶紛紛道公司來求證,讓公司很是被動,所以總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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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們也很火大。”
雷皓有些吃驚,據他所知司明明就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小業務,溝通技巧不高不低,銷售業績不好不壞,從來沒有吃拿卡要的機會,回扣那種東西更是跟她絕緣。流言?什麽樣子的流言呢?
司明明把電腦一推:“你自己看。”
在她打開的網頁中,第一個就是“小網紅主播玩仙人跳,粉絲欣然赴約卻慘遭打傷”。這篇報道繪聲繪色的描寫了思言借色騙錢,癡心男劉大少在酒店包廂被狗男女合力痛打,接下來是對劉大少的采訪和傷情特寫,後面還附有劉大少的消費記錄和驗傷報告。
雷皓大怒,狗男女?這說的是我嗎?我可是被打的一方。
他正要喝罵,司明明幽幽地道:“别急,後面還有。”
果然還有,密密麻麻的窗口都是在說這個事的。還有粉絲控訴,說這個主播想紅想瘋了,不知道從哪搞了幾張和李天薇的合影,甚至很有可能是p的,就開始在直播間裏造勢拉粉絲。結果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薇薇的任何消息,欺騙了粉絲的感情,惹得民怨沸天。
雷皓越看越怒,直接點了那個叉,“當前浏覽器窗口已打開多個窗口,您确定要全部關閉嗎”,點擊确認,頓時,世界清淨了。
看見司明明又是泫然欲泣的樣子,雷皓叫道:“老婆你别擔心,我現在手頭還有一個仗要打,等我打完了就跟你一起想辦法,治治這個劉大少。”
這句話一說出來,雷皓就感覺病房裏的溫度又降了幾分。果然,司明明柳眉豎起,冷笑道:“我這邊都着急上火了,原來這位爺還惦記着遊戲呢。說,遊戲重要還是我重要。”
雷皓語塞,這樣的對話場面在兩口子的日常生活中已經出現了許多次。
剛開始,他還開玩笑地說:“當然是遊戲重要,你想啊,喜歡遊戲的人有多少?喜歡你的可隻有我一個……。”立仆,享年二十七歲整。
後來,他深沉地回答:“你和遊戲一樣重要……。”一樣是立仆,享年二十七歲零十一天。
再後來,他不假思索地:“當然是你重要,不過今天遊戲裏真的有個很重要……。”三連殺,ko。
經過了這麽多年的鬥智鬥勇,雷皓早就學會了避敵鋒芒,在老婆問起這句話的時候學金人三緘其口,等司明明消氣之後再想辦法安撫。
這把火可沒那麽容易消,司明明絮絮叨叨地念了半個小時才做了結案陳詞:“你這麽愛遊戲,直接拿遊戲當老婆啊,還結什麽婚呢?”
雷皓心下一松,知道隻有自己認罪伏法,再随便膩上一會,這一關也就過了。
正在暗自得意,他聽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姐姐你爲什麽這麽生氣?姐姐你哭了?是這個大叔欺負你了嗎?我幫你打他。”
雷皓大怒,我好不容易哄好了,你又來火上澆油,一個小p孩整天老往我這裏跑算怎麽回事?出去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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