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不至于會造成很的損失。
畢竟傅遲晏都是在暗中關注着這件事情的,早就準備好要撲火。
不過也主要是爲了給他們留一個活動的時機嘛,要是火太早被熄滅了,他們的努力不都白搭了嗎?
傅遲晏帶着甯佳期回到主樓的客廳之中,那群想要擄走甯佳期的人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丢在客廳的中間。
他們看着傅遲晏攬着甯佳期坐在沙發上,心裏不由的一驚,但是很快就平靜下來了。
如果不是傅遲晏事先就已經知道的話,哪裏會這麽容易就把他們逮住呢?
隻是,這個時候,傅遲晏不是應該在帝都的嗎?
爲什麽會在這裏呢?
難道是他們之前查到的消息有誤,又或者就是傅遲晏把有誤的信息傳給他們的呢?
“要自己老實交代呢?還是好好招待你們之後,再交代?”
傅遲晏的語氣十分的平淡,但是卻帶着一抹冷徹心扉的寒意和刺骨,讓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們不得不承認,傅遲晏真的是很有氣勢,不怒自威,和甯晟的那種兇殘不一樣,傅遲晏就是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
但是,這群人怎麽說也是從甯晟的手下出來的,多少還是有點膽量的。
畢竟甯晟也是一個很可怕的人。
“嘴硬是嗎?”傅遲晏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好好招待他們。”
“是。”
立刻有人上前将那幾個人要拉走‘好好招待’的意思。
“你不能動私刑,這是犯法的。”有人開始掙紮了,高聲質問着傅遲晏。
然而傅遲晏卻一副好像聽到了什麽很好笑的笑容:“你們也知道動私刑是犯法的,那不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我們沒有。”他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我們不過隻是來打工的,這麽綁着我們,我要報警。”
“喏,警察就在你身後,好好報。”
甯佳期也不由的勾唇,冷笑着,微微擡眸看着他們身後說道。
那群人不由的轉頭看去,真的有好幾個警察進來,瞬間所有話都又咽了回去了。
“帝少。”
那幾個警察對傅遲晏還是很恭敬的,畢竟傅遲晏的身份擺在那裏。
“剛才的話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也記錄下來了,由不得他們翻臉不認。”那幾個警察又有做筆錄的,又有錄音的,好像裝備很齊全的樣子。
“我們怎麽就罪加一等了,我們什麽都沒有做過。”
那群人看現在的情況對自己十分的不利,立刻就爲自己辯解:“我們都是清清白白的人。”
“你們在帝少的莊園蓄意縱火,這一筆賬怎麽算?企圖将人擄走,這一筆賬又怎麽算?那天在廢棄老倉庫虐待侮辱陸雨菲和傅旭光這一筆賬,又準備怎麽算?”
警察隊長站在那群人的面前,頗有氣勢的說道:“你現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将成爲呈堂證供。”
“關于你們的所作所爲,我們都有監控視頻和錄音,一個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