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佳期看着蘇時遷很認真的給出一個建議說道:“其實你們之間的那些東西,真的說清楚了就好了。”
“是嗎?”蘇時遷看了甯佳期一眼,将信将疑的問道。
“反正你們現在的關系很尴尬,還不是說清楚,以後見面也比較好。”
甯佳期并沒有對蘇時遷透露太多的東西,畢竟有些消息是雲清婉的秘密,本來就不該由她來說。
她能夠做的,也就隻有這一點點而已了。
“哎,再說吧,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說清楚的事情。”
蘇時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也是一副不怎麽再想要談這個問題的模樣,然後看向傅遲晏說道:“傅大少,你的事情處理完了?”
“嗯,本來就是我設的局,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傅遲晏勾唇清冷的說道。
“傅家那些人,可是把這筆賬算在雲天丞的頭上去了,還放狠話,要是雲天丞不處理好,就要曝光他的一些秘密。”
蘇時遷将自己聽到的消息都告訴給傅遲晏聽,然後還有一些自己的分析:“這傅宏儒剛放了狠話,你就回來了,這不是讓他太得意了,讓他以爲是他的恐吓起了作用,讓雲天丞害怕了,才幹預了放你出來的。”
蘇時遷有時候腦子轉的還是挺溜的,分析起這些東西來,也是蠻準确的。
“這樣不是挺好的?”傅遲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都還沒有開始嫁禍,傅宏儒就自己給找了一個替罪羊,也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情。”
“成大事者最忌猜疑了,傅宏儒自以爲自己很厲害,可以猜到很多事情,但是其實都是他自己作繭自縛了而已。”
蘇時遷不由的覺得好笑,傅大少這邊還沒有****呢,傅宏儒那邊倒是自亂陣腳了。
豬一般的對手,這簡直不要太美好了,是吧!
“還不是因爲他太着急,才會自亂陣腳?”甯佳期自然也看到出來這其中的門道:“傅老頭威脅雲天丞的原話就是,不管你怎麽樣,是死是活,傅氏财團要沒事才行。”
“他是什麽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就算甯佳期不說,傅遲晏心裏也是很清楚的,傅宏儒那麽着急的去找雲天丞,還不惜翻臉威脅他,難道還能是爲了他不成嗎?
傅遲晏很清楚傅宏儒在着急什麽,他一直很清楚傅宏儒在以各種手段和理由将傅氏财團的資産向外轉移。
如今的傅氏财團的那些占多數的小資産已經全部轉移了,隻剩下一個核心的大資産已經做好了馬上要轉移的準備了。
雖然說傅遲晏是不稀罕傅氏财團的那些資産,但是傅遲晏也不是那種會任人當槍使,卻不吭聲的人。
傅宏儒想要在他的眼皮底下這大筆的資産轉移走,那也要問問他同不同意。
傅遲晏就是故意挑這種關鍵的節骨眼的時機,設的這個局。
傅宏儒越是心急,越是焦慮,他的漏洞和破綻就會更多一些,而對傅遲晏來說,就更加的好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