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告訴他,這次傅遲晏的公然拒婚,也是她授意的。
雲天丞本來就疼愛雲清婉,她說的那些話,就足夠讓他心疼了,之前是他沒有考慮全面。
再說了,這件事情還是雲清婉授意人家這麽做的。
那雲天丞哪裏還有臉去跟傅遲晏讨什麽說,讨什麽公道,怎麽興師問罪是吧!
所以,後來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隻是沒有想到,在别人的眼裏看來,是他在醞釀更大的陰謀。
“說話要有證據,你隻憑你的主觀臆測來判斷一件事情,你不覺得未免太過于草率了嗎?”
對于傅宏儒的指責,雲天丞也沒有生氣,隻是語氣平淡的說道:“再者傅遲晏公然拒婚的事情,我事後了解過了,也明白其中的隐情,所以我才不追究的。”
“我雲天丞做事向來坦蕩蕩,做了什麽,我就敢承認,沒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
雲天丞用一副十分有擔當的口吻,語氣堅定的說道:“關于傅氏财團的這些事情,與我無關,我今天同意你來見我,也不過隻是想要攤開說明白,你沒有必要咬着我不放,這件事情我确實沒有參與。“
雲天丞已經把話說的這麽的明白了,就不知道傅宏儒到底是有沒有聽進去。
傅宏儒不由的打量着雲天丞,看雲天丞說的語氣态度和表情,似乎也不像是在說假話。
難道說,真的是他搞錯的方向嗎?
“那傅遲晏已經在局裏接受調查一個星期,都沒有辦法保釋出來,難道不是你在上頭壓着?”傅宏儒不由的将自己的疑問問出來。
“畢竟這次的這件事情涉及的範圍太廣,涉及的金額太多,他們有很多的東西需要具體的調查,隻是按流程走,沒有調查完,本來就沒有辦法保釋的。”
雲天丞覺得傅宏儒真的是老了,遇到這樣的事情,是太慌了嗎?
以至于什麽事情,什麽常識都沒有了嗎?他根本就沒有碰過這件事情,竟然還說他用權利在上面壓着。
雲天丞确實不知道要說什麽了,隻是還有一點覺得有些奇怪:“再次申明一次,這件事與我無關,但是你既然認定是我做了,如果真的是我做的,你今天來找我,你憑什麽覺得你有本事讓我收手?”
“如果你不收手,我自然有辦法拉着你跟傅遲晏一起死。”傅宏儒的眼神之中還帶着一抹狠厲:“就算不是你,如果你不幫着把這件事情擺平,我一樣拉着你死,不信你就試一試。”
傅宏儒從一開始就完全沒有要商量的意思,從一開始就打算直接威逼利誘的。
而傅宏儒的話,卻不由的讓雲天丞的臉色瞬間冷下來,微微眯着眼睛,帶着一抹危險的氣息。
傅宏儒真的是長能耐了,竟然敢在他的地盤上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