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太大了,小心真的動了胎氣。”
傅遲晏微微皺着眉頭,很認真的‘批評’着甯佳期說道:“下次不準了。”
“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情況,沒有那麽誇張。”甯佳期倒是沒有那麽小心翼翼的,反而比較大咧咧的笑着說道:“我不表現的潑婦一點,怎麽服衆呢?”
“人家都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你最了不起,還以兇悍服衆。”傅遲晏被甯佳期的話給逗笑了,不由的調侃了甯佳期一句。
“那當然了,我豈是那些凡人能夠比拟呢?”
甯佳期還不由的端起架子,用十分矯情的語氣說道:“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傅遲晏聽了甯佳期的話之後,無奈的搖搖頭,覺得十分的好笑。
好像什麽話從甯佳期的嘴裏說出來都是一套一套的。
“好了,你先坐一會,我把手上的這些工作處理一下。”傅遲晏也沒有再跟甯佳期扯天扯地了,他還有事情要處理的。
“嗯,忙去吧,不用管我的。”以前也是這個樣子,傅遲晏在忙,甯佳期就自己溜達了。
傅遲晏伸手揉揉甯佳期的腦袋,然後就做到辦公桌的前面去了,開始工作。
甯佳期也沒有閑着,跟着一起坐在傅遲晏辦公桌的對面,雙手捧着臉看着傅遲晏說道:“小舅,你的計劃是什麽樣的?我給你參謀參謀。”
傅遲晏知道甯佳期是隻小狐狸,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也有很不一樣的處理方法。
甯佳期總是能夠給他意想不到的一些想法和建議,讓他耳目一新。
而且,對傅遲晏來說,他沒有什麽是不能給甯佳期看的。
傅遲晏從桌子上一堆文件的中間抽出了一份文件遞給甯佳期。
甯佳期的嘴角不由的微微有些抽搐,有些無奈的說道:“小舅,你确定,這麽重要的文件随意放着,真的好嗎?”
“沒聽過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傅遲晏倒是并不覺得有什麽的樣子,看着甯佳期勾唇說道。
“傅宏儒是隻老狐狸,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自以爲很了解我,覺得我做事那麽謹慎,不可能會這麽铤而走險。”
所以,傅遲晏這麽做,主要是爲了反其道而行之。
“傅老頭确實是狡猾了一點,但是,那兩位卻有點蠢。”上次隻是稍微的交鋒了一下,甯佳期就發現了,完全沒有那種城府和狡猾。
傅遲晏知道甯佳期說的是誰,不由的冷笑了一聲說道:“這麽多年,他們在傅宏儒身邊,學到的隻有怎麽心狠手辣而已。”
“你說,那兩個人一點都不精明,怎麽會生出這麽完美的你出來呢?是不是當初醫院抱錯了?”
甯佳期這話好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心裏卻一直有一個疑問,傅遲晏這麽優秀的基因,怎麽看都不想是遺傳他們的。
而且他們對傅遲晏的态度,完全隻有利益可言,其他的什麽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