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饒天看着眼前費盡心思,找到的當年他爹留下來的錦囊,喃喃一句:“終于找到了。”
自從在海神宗遇見過落羽之後,他就一直記着落羽當初問他的問題。
落羽不問,他不覺得有什麽,落羽問了,他左思右想就實在是不安生。
因此,從海神宗回來,就開始翻找這傳下來,沒到要緊關頭不能看的錦囊。
沒想,當年認爲紫衍國公府不會出現什麽危機時候,就随意放置的東西,在一找就廢了功夫了。
而其間又夾雜着天下大亂,這麽一攪合。
他們非羽雖然國小,也沒在沖突的勢力範圍内。
因此,并沒受到多大的損傷,但是也有被波及。
這麽一番****下來,等找到就這個時候了。
彈了彈手中的密信,君饒天心中有一絲緊張。
畢竟他爹不讓看的東西,一定夾雜着什麽秘密。
但是,此時已經非同往日。
落羽大婚,居然都沒邀請他們紫衍國公府半個人,真把他們當陌生人了。
而此時落羽的勢力如日中天,君雲也是位望頗尊。
他不求能同樣享有這樣的尊貴。
隻求能找點落羽關心的,能拉攏兩者之間關系的。
以後,有落羽罩着,他們紫衍國公府能更往上一層。
因此,這密信是接近落羽的機會,那他自當先觀一番。
心中念定,君饒天緩緩打開了手中的錦囊密信,一目十行看去。
伴随着君饒天看下去的目光,君饒天本就有點緊張的神情轉換成驚訝,緊接着變換成詫異。
然後,震撼,驚駭,惶然……種種神情在君饒天面上依次閃過。
最後,歸位震驚。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一眼看畢,君饒天握緊了手中的密信。
他的五子君雲,君雲的女兒君落羽,他們一脈承下來的血脈,他們身上的胎記……
原來,原來落羽的身上居然……
夏風呼呼的吹過,卷起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