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高高的坐在高台上的大椅上,冷冷的看着下方的柳碧瑤。
而雲弑天則閉着眼,根本不與理會下方一切,把處決權完全交給了落羽。
“我望天王妃爲你們勞心操力,你們不思回報不說,反而起歹意謀殺我望天涯王妃不成,反燒我闵宮,罪大惡極。”
風無心站在雲弑天的下首,冷冷的看着下面衣冠凜亂的柳碧瑤。
“君王,王妃,不是,我們沒有起這個心,我們感激王妃爲我們說情還來不及,怎麽會想謀害王妃。
一切都是柳碧瑤自作主張,懇請君王和王妃明斷,明斷啊。”
風無心話音一落,那一群商旅齊齊駭的噗通跪下,連聲辨别。
“是啊,柳碧瑤心惱風莊主毀她清白,因此遷怒送她回去的王妃,一怒下燒了闵宮。
這可不關我們的事啊,還請君王和王妃明斷,明斷。”
“懇請君王和王妃明斷。”
事情發展,經過,結果,已經鬧的望天涯所有人皆知。
柳碧瑤喝醉,落羽派人送她回客宮。
不想送到了風莊主的床上,這一誤會下,一切就成了。
這事怪誰?
反正怪誰也怪不到落羽身上來。
把你送回客宮就已經是夠給面子了,誰知道你們分住在那個床?男人定性不好,怪誰。
又沒人給他下了藥,要他上。
真正是清白的不能在清白,也幹淨的不能在幹淨的事情。
落羽冷冷的坐于其上,此時聽言緩緩的掃了下方衆人一眼,對上中間跪着的柳碧瑤雙眼。
“燒毀闵宮,該當何罪?”
“殺。”風無心冷面冷聲:“闵宮乃我望天涯重地,無數重要東西羅列在其間。
今日被燒毀,對我望天涯有大害,其罪當誅。”
落羽聽言冷冷的點了點頭,掃了一眼下方的柳碧瑤,沉聲道:“涉及與我的罪責可免,畢竟是我的人出了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