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去了?”帝梵天一步停下,聲音輕揚起。
“是的,都已經過去了,閣主,在不去就看不見好戲了。”來人相當的興奮。
此人話音一落,亞無君拍了一下手,輕笑了起來:“我可等這一刻好久了,閣主,走,我們……”
一話說至此,亞無君突然頓了一下又想起什麽的道:“此地有人?”
“有人?”那進來禀報的人一聽亞無君的問話,立刻朝着帝梵天前方站立的營帳角落就沖了過去。
掌風揚起,營帳邊腳揚起,什麽都沒有。
“沒有啊。”來人快速的把幾處看起來能夠藏人的地方一律掃過,轉身回禀道。
帝梵天掃了一眼四起的角落,半響緩緩的點了點頭:“估計是我感覺錯了。”
一話落下,帝梵天一揮手,聲音中揚起一絲喜悅和愉快:“走,看戲去。”
“走,走。”
立時,亞無君和進來的人一起歡快的尾随帝梵天走出了營帳。
外面把守的人,瞬間跟了一半人保護帝梵天離去。
另一半人,再度隐于黑暗,鎮守在這裏。
黃昏天晚,夜色緩緩的降下。
這一方天地沒有了白日的銀色,卻更添黑色的肅穆。
寒風刮過,嗚咽有聲。
潛伏在營帳邊腳的落羽,清楚的聽見帝梵天一行去遠了,周圍在沒有任何的動靜後。
方一個翻身,從角落裏悄無聲息的翻進了帝梵天的營帳。
揮手,抹去額頭上無聲無息間滲透出的冷汗,落羽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好險,好險。
好在她沒有藏在那幾處一看就能藏人的地方,而是選了一個隻要一掀開就能暴露無疑,看上去根本不能藏人的地方,才逃過一劫。
揮去額間的冷汗,落羽開始順着她剛才聽見盒子放落的方向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