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利州剩下來的軍民們,沒有誰能夠忘記。
就是這帝梵天,就是這梵天閣主,用毒幾乎毒殺了他們一城的人,一城的人啊。
那麽多的兄弟姐妹,那麽多的父母親人,在那次疫病中喪生。
這一切都是因爲帝梵天,都是他。
而現在,他還敢逼上門來。
打,就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什麽都沒有,什麽都不會,也要打,把帝梵天,把梵天閣,往死裏打。
一桶一桶的冰水從北面牆頭上倒下去。
那冰寒的水在這寒冬臘月中,經那北風一吹,幾乎在倒下去的半空中就凝固了起來。
頓時,下方攻上來的敵軍們,瞬間被凍在半空中。
城牆上的兵民們,立刻揚起木桶就砸了下去。
沒有了耐以稱雄的鬥氣,沒有了累的要死根本無法在沖鋒和防禦的魔獸,最古老的辦法。
誰說不能成爲一種武器。
“啊……”
“殺啊。”
震耳欲聾的慘叫聲中,夾雜着無比仇恨的喊殺聲,那戾氣幾乎直沖這半邊天際。
殺紅了眼,也血紅了地。
“君王,我們的後備軍需不夠了,京都調來的後備軍需,一時半會還到不了。”
站在高高的城樓上,燕飛血紅了眼,狠狠的擦了一把臉上的血迹,朝雲弑天沉聲道。
一頭銀發飛揚,一身黑金長袍垂地。
沒有任何特意的着裝,卻把那冷殺和赫赫威懾施放與天地。
雲弑天站在城樓上,冷冷的注視着四方的戰況。
聞言還沒開口,那一旁沖過來,正爲兵将們幫忙的一少年,突然扭頭大聲的道:“君王,需要什麽,我馬上讓大家拿出來。
君王,快說,我們有的沒話說,我們沒有的,就是掘地三尺,我們也把它弄出來。”
“對,對,沒話說。”
“君王和君城主救了我們的命,我們絕無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