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等的就是他出來。
攻,攻之不下就殺。
殺,殺之不得就攻。
主動權,全部在我們手裏,望天涯雲弑天紙老虎一隻,記住了。”
“好,我去給你傳這個話。”佛王君興奮了,立時轉身就朝涼亭外,快步走了開去。
起先,他還有一點質疑,現下,全部質疑都沒有了。
望天涯,這一次勢必要把他們全部拿下。
涼風乍起,塵飛清冷。
坐在涼亭中,帝梵天慢悠悠的自斟自飲。
溫文爾雅的氣質,輕飄的白色衣襟,仿若天神般瑩潤而大氣。
單手緩緩的執起酒杯,帝梵天抿了一口,輕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最了解自己的始終是敵人。
雲弑天,不知道你看不看的破我這計。”
一話落下,帝梵天又突然微笑着揚起了頭:“不過,看不看得破,你都得來,這一局由不得你。”
酒水晶瑩,卻泛着寒光。
“滅了你望天涯,我倒要在看看你和君落羽到底會有什麽結局。”
寒風驟起,呼呼而過。
涼亭蕭瑟,冰寒入骨。
這冬日,是越發的寒冷了。
烽煙滾滾,殺氣升騰。
望天君王親現,坐鎮利州。
這一消息傳出,讓那些邊關上的将士,望天涯的臣民,無不在一直忐忑的懷疑他們君王傷重不治的消極中振奮開來。
有他們君王在,他們還怕什麽,沖啊。
抵抗一切敢來欺淩他們望天涯的兵馬。
敢踐踏他們的土地和搶奪他們的城池,那是要付出代價的,代價的。
寒風獵獵飛舞,望天涯卻在血火中醞釀。
那望天涯勢力三大關卡下,那震耳欲聾的厮殺聲,幾乎要驚破這一方天地去。
兩軍對壘,各色鬥氣往來沖撞,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