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四将齊齊臉色一沉。
對視一眼,四人緩緩的伸出手,那手掌中是一塊缺角的令牌。
四人不用手伸至一起,就能夠清楚的辨别,這是城主的信物,調動他們的信物。
見此信物如見城主。
“我城主信物怎麽在你手裏?哼,你以爲就憑這東西就能夠調動得了我們?”聞将聲沉如冰。
“怎麽到我手上?自然是你們城主給的。”
“放肆,我們城主已經……”
“若我說還沒有死呢?”輕拂去臉頰上的黑發,落羽嘴角含着似冷非冷的笑容。
“什麽?”四将一聽這話,立時臉色一變,齊齊對視。
他們的城主還沒死?不是喪鍾都已經敲過了嗎?這……
“不過,死沒死,對你們來說也沒多大的意義了不是。”落羽看着四人的臉色,冷冷的哼了一聲。
“四将獨立,坐山觀虎鬥,你們眼中早已經沒有城主的存在,我拿此物引你們來,到是擡舉你們了。”
非寒冰冷冽的話,卻重若泰山。
“放肆,我們四将豈有你指責的餘地。”樞将眼角一橫,厲聲喝道,有一點惱羞成怒的深怒。
他們受城主提拔和栽培才有今日。
不過現在時機已經時非我也,誰能沒個私心。
況且,他們服的是城主,不是城主的七個兒子。
他們之間的厮殺,他們爲何要過問,都死了也不管他們的事情。
“城主若沒死,隻要他一句話,肝腦塗地,在所不辭。”陰冷的夜色中,凜将冷冷的沉聲道。
“對。”其他三人立刻高聲附和。
落羽聽言淡淡的一笑:“那好。”一聲落下,同時袖袍一揮,一卷軸就朝四人扔了過去。
凜将手一伸一把接過,展開借着月光一看,四人頓時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