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的時不時伸出爪子的小貓,陡然間變幻成一頭要吃人的豹子。
這樣氣勢的陡然變化,讓君厲微微一怔,居然氣勢上一瞬間被落羽完全的壓了下來。
大廳中空氣冷沉,讓人窒息。
“小女娃好大的口氣,你就不怕今天就出不了這國公府?”
就在這窒息的冷沉中,一道微顯滄桑的聲音突兀的打破大廳中的對持氣勢,一銀發老人,背負着雙手緩緩的走了進來。
“父親大人。”
那君厲聞聲立刻站了起來,恭敬的道。
君饒天,這一任紫衍國公府的國公爺,淡淡的漂了他一眼,把目光鎖定在了落羽的身上。
君厲見此不由微曬,父親大人是責備他剛才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女孩,把氣勢打壓了下去,簡直丢了國公府的臉。
轉頭,對上那精神旺盛的君饒天,落羽收回那尖利的氣息,慢條斯理的靠上椅背道:“想殺我,你們敢嗎?”
一話既出,君饒天頓時點頭:“好個女娃娃,當年我們還真看走了眼,難怪能搞出點名堂,夠聰明。”
落羽聽言,微笑,颔首,仿佛在客氣君饒天的贊美。
沿途,她也聽見了那些傳的不像話的傳言,和三王子必須要她到帝都來的命令。
她現在這身份,是三王子要的出氣筒。
同時,國王面前那婚約還沒有消。
她這兩重身份,都不是紫衍國公府想殺就殺的。
要是能輪到紫衍國公府做主,今日,他們也不會逼她前來帝都了。
“不過,心太狠。”
前一刻贊美後,君饒天後一句方是重點。
斷子絕孫,因爲一個落黎,她居然敢把矛頭對準所有紫衍國公府的下一代,他們,可都是她的親人。
“在我們被排擠出去的時候,君國公不是已經做了取舍。
紫衍國公府隻要能力強的,至于那些弱小的,随便死在那個旮旯角裏也不會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