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管怎麽說也是國公府一脈。
這些落羽早已經知道,隻是時不我與,失落的勢力,誰還會記在心裏,婚約,不過笑談而已。
非煙看着落羽毫不遮掩的出門,那俏麗的容顔頓時垮塌了下來,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她的女兒明明出生的時候沒有這紅色胎記的。
不知怎麽三歲後突然就開始出現,讓本絕世的容顔變成了白璧有暇。
怎麽醫都醫治不好,都說是胎記。
可是那有出生時候沒有,其後才有的胎記啊,真奇怪。
而顯然她的女兒君落羽,居然一點也不在意醜名遠播天下,看上去活的比任何人都潇灑,唉,非煙那個愁。
步出名爲府,實則不過比平常人大一點的房子。
君落羽自若的走在大街上.
看着街坊鄰居早已經看慣,卻還是露出嫌惡的眼神,落羽直接選擇無視,朝着小鎮後山幾十畝茶園而去。
這些眼神還不足以讓她在意。
嘴角勾勒起一絲淡笑,落羽擡頭看了看天。
來到這個時代已經十四年了。
想當初她以爲她必死無疑,卻沒想到重生在這裏。
是命中注定,還是機緣巧合。
落羽或者夜一沒有那個心力去追究,能活着就好,能在一次重生真好。
黃昏轉眼落寞,夜色翩翩來臨。
落羽口中說是去采茶,不過是免得聽她娘唠叨而已,到後山不過是應個景兒。
夜色飛揚,小鎮後山的瀑布前,落羽坐在瀑布下的一凸出來的礁石上,雙腿垂在水裏,一晃一晃的。
五指成梳,解開頭發絲絲纏繞着。
那輕飛的黑發,遮擋住那面頰上的紅色胎記。
那露出的半面臉,映襯着潔白的月光,卻是美的那麽奪天地的造化。
間或從林間跑出來的小小獸類,也有點看呆了眼,蹲在瀑布邊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