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他?”
“……”
楊舒塵身體一僵,很快,又恢複正常,重新坐了下來。
“誰告訴你我怕他,我是煩,你見過哪個男人一直追着人家的性别問?”
“……”白臣亞跟着一愣,旋即笑開了。
安斯·西裏爾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太執着。
弄不明白的問題,一直要刨根問底。
這也是他過了這麽久,還一直在調查三兒是誰的原因。
“你看看我帥氣的臉,他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出我像個女人?我看他才是雌性激素分泌太多,把人都分泌傻了。”
楊舒塵随手撥了一下自己的短發,幹脆利落的動作,英氣逼人。
他雖然五官精緻到雌雄莫辯,可身上卻沒有一絲娘氣。
确實不像安斯·西裏爾形容的那麽誇張。
“不聊安斯·西裏爾,我們聊聊餘心星。”白臣亞避重就輕的道。
聞言,楊舒塵就擰起眉,像是在顧忌什麽,薄唇緊抿着。
他重新伸手去端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低頭的瞬間,眼底掠過一抹狡黠,一閃而過。
就在白臣亞以爲他想要逃避話題的時候,楊舒塵突然開口。
“姐夫,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行不行?”
“噗——”
白臣亞剛喝進去的茶水,因爲“姐夫”兩個字,一下就噴了出來。
被茶水嗆得輕咳起來。
楊舒塵卻像是沒意識到自己說什麽驚悚的話,一臉無辜的問道。
“我說錯什麽了嗎?難道你不是我姐夫?”
白臣亞:“……”!!
怎麽不是?他做夢都想成爲他姐夫!
白臣亞剛才還想探究究竟的心思,一下就淡了。
他現在就想聽楊舒塵再多喊他兩聲姐夫……
姐夫。
那就是一家人了。
楊舒塵既然是嚴舒茉的弟弟,自然也就是他弟弟。
他應該要相信自己的弟弟才對。
“茉茉說過,你跟尚淩司的關系很好,可你現在放走的人,是他心愛的女人,尚淩司昨天差點酒精中毒了。”
白臣亞幽幽的啓唇。
他必須要确定楊舒塵想要做什麽。
嚴舒茉對尚淩司的關心他看得出來,原本尚家的事情,他不應該插手,可是關系嚴舒茉,他就不能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除非楊舒塵能給他一個保證。
“放心吧,尚叔叔死不了,姐夫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我爸這個人,什麽毛病都沒有,夠厲害夠大氣,唯獨涉及我姐的事情,他能秒變幼稚園的小朋友。”
“……”
“要是讓他知道,有人背着他,在勾搭他的小公主,還偷偷帶回家見過父母,啧啧,我真擔心,我這輩子沒機會多喊你幾聲姐夫,你就被……”
楊舒塵的手在脖子上比了比,拍了拍了白臣亞的肩膀,才從座位上站起來。
揮了揮手,就準備離開。
白臣亞剛準備攔他,就聽見他先一步開口。
“你想要娶到我姐,也不是沒有辦法,我曾經教我姐的那個辦法,你用也是合适的……”楊舒塵朝着白臣亞邪氣的眨了眨眼睛,轉身消失在茶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