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這個宴會,是爲了什麽。”白臣亞頓了頓,深情款款的看向身邊的人兒,将她的柔荑拉到自己的薄唇前,印下一吻。
一字一頓,宛如莊重的宣言。
“嚴舒茉,我的女朋友,從今往後,誰要是跟她過不去,就是跟我白臣亞過不去。”
轟——
現場就像是投放下了一枚驚雷,将衆人都炸懵了。
白家專門舉行宴會,向大家介紹嚴舒茉,已經是開了先例。
白臣亞現在的話,等于是将嚴舒茉當作自己的妻子來看待了!
羅吉欣徹底的愣在了原地,瞪直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她怎麽也想不到,她想要嚴舒茉顔面掃地不成,反而讓嚴舒茉将她狠狠的比了下去,還讓白臣亞當衆承認了她的身份……
這樣的突變,就像是往她臉上狠狠的扇了兩個耳光。
火辣辣的,又充滿不甘!
她咬着唇,雙手握成拳,指甲刺進肉裏,用身體的疼痛,來轉移着心裏的痛楚。
半響,才回過神,端起一杯紅酒,朝着白臣亞走過去。
“恭喜你們,我敬你一杯。”羅吉欣看着被白臣亞護在懷裏的嚴舒茉,心裏的嫉妒,在一點點的蠶食着她的理智。
幾乎要讓她控制不住,将手裏的紅酒,潑到嚴舒茉的臉上。
“……”嚴舒茉看着神色從容的羅吉欣,有些詫異。
下一秒,瞥見白臣亞塞進她手裏的酒杯,微微愣住了。
他不是不讓她喝酒嗎,給她酒幹什麽?
“祝福的酒,不能不喝。”白臣亞淡淡的啓唇,眼底卻掠過一抹幽光。
她是一口倒,他知道。
可他更知道,她喝醉了,就像個孩子,呆呆笨笨的好欺負。
他既然已經當衆公布了她的身份,自然不能再讓她頂着假女朋友的名号,得盡快坐實他們的關系。
宴會剛開始不能喝,是擔心她失态。
可現在不一樣,該見的人都見了,她要是醉了,他立馬就能帶她回房休息……
“你替我喝。”白臣亞算盤打得響,嚴舒茉卻不上當,将酒杯塞進他手裏,就去端果汁。
要不是羅吉欣擋路,她這個時候,是準備去拿蛋糕的……
她剛才拉小提琴那麽辛苦,一口蛋糕都沒有吃上。
好餓……
“嚴小姐在看什麽?”羅吉欣注意到她的目光,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
“沒什麽,羅小姐的酒敬完了,還有事嗎?沒有我先失陪了。”嚴舒茉剛要朝着蛋糕走過去,就聽見羅吉欣慢悠悠的啓唇。
“嚴小姐的小提琴演奏的非常好,連我都自愧不如,不知道是在哪裏學的?”
“隻是随便練過一段時間。”嚴舒茉眸光微微一閃,想到什麽,遲疑了幾秒,才漫不經心的回答。
她的小提琴是易海音教的。
在嚴舒茉的印象中,沒有人的小提琴,拉得比易叔叔還動聽,尤其易叔叔拉小提琴的樣子,帥死了,她每次都能看到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