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認識她?”嚴宏察覺出不對勁,沉下聲問道。
“爸,當初在宴會上,就是這個女人,害我被嚴承池當衆訓斥,我事後被人打到住院,倒是把這茬給忘記了……”
嚴承陽說到這裏,蓦地想起什麽,眸光一暗,“是你說服了楊木雅出席股東大會,你跟嚴承池是什麽關系?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了!”
“……”
“我當時就納悶,嚴承池不是多管閑事的人,那天卻連我玩個女人這種小事都大做文章,是不是後來我被人打,也是你們安排的!”
嚴承陽揪着夏長悅的頭發,就将她從沙發上拖了下來,拖到嚴宏面前。
“爸,這個女人不簡單,我懷疑她從頭到尾都是嚴承池的人,就是爲了對付我們的!”
嚴宏眼眸一冷,眼底浮現出一層陰鸷的光。
沉吟了幾秒,才蹲下來,看着夏長悅,一字一頓,“夏小姐,你現在還有什麽想要替自己辯解的嗎?”
“……”夏長悅頭皮疼的麻木了,看着二世祖一樣的嚴承陽居然也有聰明的時候,真是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的黴。
咬着唇,沉默着不說話。
“看來,你真的是嚴承池的人。”嚴宏抓起桌子上的茶杯,蓦地朝着夏長悅的方向砸了過去。
夏長悅閉上眼睛,連忙往旁邊一躲。
就連抓着夏長悅的嚴承陽,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麽狠厲的舉動,吓得連忙松手跑,免得殃及池魚。
茶杯從夏長悅頭頂擦過,砸在了她身後的牆面上。
“砰”的一聲,陶瓷片碎了一地。
夏長悅還沒有喘過氣,臉就被人掐住了。
嚴宏的手,就掐在她挨過打的地方,疼得夏長悅差點叫出聲,卻咬牙忍住了。
“把電話拿過來給她,讓她給楊木雅打電話,要是不能說服楊木雅支持我們,有你好看的!”嚴宏的聲音,冷冷的在她的耳邊警告。
他還不至于意氣用事。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盡快拿到嚴氏财團董事長的位置,隻要能說服楊家支持他,嚴承池就再沒有别的依仗了。
到時候别說一個小丫頭,就是嚴承池在他面前,他都不會放進眼裏!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幫你打電話的……啊!”夏長悅的話還沒有說完,嚴宏的手就加重了。
“丫頭,你現在在我的手裏,說話還是要先想清楚,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好好考慮,明天早上我再來,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會馬上放了你,既往不咎!”
嚴宏松開手,就從容站起身,伸手接過保镖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才往門外走。
走到包間門口,腳步一頓,“看住她,别走漏了風聲,她嘴這麽硬,飯也不用送了,不讓她吃點苦頭,不長記性。”
“爸,不如将她交給我……”
“閉嘴!别淨給我添亂,交給你,你什麽心思我不知道?”嚴宏伸手揪住嚴承陽的耳朵,就将人給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