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默黔冷冷的說着。
“……呃。”頓時安樂有些小小的納悶。
大魔王果然是生氣了,連忙的将着自己的碗筷放在帝默黔的面前。
“我的給你,快吃吧。”
又見帝默黔兇狠的目光,安樂連忙的将着筷子夾着幾菜放在他的碗裏,“多吃點哈。”
“不夠。”
帝默黔冷冷的定着。
不夠?
夾!
安樂很是好脾氣繼續的往着帝默黔的碗裏夾着菜,很快的帝默黔的小碗裏塞的滿滿的,都是菜,都已經堆起了小山丘了。
“不夠。”
帝默黔還是這一句。
還不夠?
安樂夾着雞腿放在帝默黔的小山丘的碗裏,再擡頭望着他,“已經裝不下了,你要是餓極了,吃完再夾……”
觸到大魔王的眼神之時,安樂徹底的靜了聲……
大魔王那眼神,那墨色的眸子裏閃爍着的光芒,她特别的熟悉。
他說的不夠,明顯不是菜不夠!
他說的餓,不是肚子餓!!
這個色狼,這還是當着兩個寶寶的面前,竟然說這麽無恥的話來……
安樂撲的一下紅了臉,帝傾城還在羨慕着帝默黔的碗裏堆裏小山丘,差點流出口水,就看見帝安樂臉色紅撲撲的。
“娘親,你臉怎麽紅了。”
“……我,我我。”她頓時慌亂了起來,“我有嗎?沒,沒有啊,隻是天有些熱。”
帝歸将着濕濕的手帕給帝安樂擦着臉,惹的帝默黔墨色的眸子瞬間縮了縮。
帝歸……
又碰他的女人!!
“念樂,以後你就跟着他們在一起玩,論着出生,你是他們的姐姐,朕賜于你能力,好好的管教着他們,教着他們宮裏的禮儀,可行。”
念樂眨巴眨巴了大眼睛,顯得有些小無辜。
她是被娘親給叫來見皇上的,她可是看在能看見姑姑才來的,這是怎麽一個場方式?
讓她完全的有些小小的懵。
“哦……好。”
讓她帶着帝傾城和帝歸啊……沒有任何的問題啊。
見念樂點頭答應。
帝默黔立馬放下念樂,薄唇間揚起淡淡的弧度。
“好,現在就帶着弟弟妹妹去學禮儀。”
“……”
念樂目光望着帝歸與帝傾城。
“我不去。”
“我還沒有吃呢。”
傾城還沒有吃飽呢,怎麽能就這麽走了,不去不去,就不去。
帝歸還要在娘親的身邊呢,怎麽可能要離開娘親的身邊。
“在宮裏就得學習宮裏的規矩,念樂都比你們年長,讓她教你們再适合不過。”帝默黔的眸子望着安樂,“小乞兒,是不是。”
安樂一聽,覺得言之有理。
大魔王說的确實是沒有錯。
而且讓念樂和傾城和歸兒相處相處,培養培養一下感情也是不錯的。
“你們就去吧,念樂很乖巧的。”
“走吧,弟弟妹妹。”念樂說着,走了幾步向着帝安樂的懷裏,撲了上去。
“姑姑,好久都沒有抱過你了,以後可以讓念樂經常抱抱嗎。”
“……”
“……”
帝默黔還沒有行動,帝傾城與帝歸已經一人一邊架着念樂的手臂,快速的架走。
“快走了。”
他們兩個一個娘親,都輪不過來了,又來一個念樂是什麽鬼,不可以和他們搶娘親。
帝傾城帝歸一走。
帝安樂終于隻剩下帝默黔一人的了。
安樂怎麽覺得氣氛之中,有着那麽一些些奇怪之處?
念樂怎麽和大魔王在一起了?還是特意的帶豐念樂過來用膳……
最後讓傾城飯都沒有吃完,就讓念樂把兩個寶寶給帶走了,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大魔王,要教着他們禮儀,就讓宮裏的嬷嬷教,不就好了嗎……”
帝默黔墨色的眸子裏泛着幽幽的光芒。
“你是故意的。”
故意把傾城和歸兒給帶走的,是因爲念樂和他們年紀相妨,有共同的話題!?
帝默黔恩哼一聲,直接向着她逼近。
将她身體一提,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聲音裏都是冷冷的。
“不讓他們弄走,你會與朕有私人的空間嗎?連着三天都與他們在一起,你就一點兒不想朕嗎?”
帝默黔逼問着。
桌子下的大手已經不客氣順着她的衣衫探了進去。
安樂扭動着身體,連忙的抓着他的大手,白皙的面龐上粉粉紅紅的,特别的尴尬。
“這裏還是外面呢,大白天呢!”
而且傾城和歸兒剛剛才走,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回來,怎麽可以做着這種事情。
“要是傾城和歸兒看見了,影響多不好。”
聽見這兩個名字,帝默黔冷下了面色。
扭着帝安樂的腦袋,逼着她看着他。
“帝安樂,成了親之前,成了親之後。朕都可以很肯定的覺得你的心裏隻有朕一人,可是懷了寶寶之後,生了寶寶之後,你的心,在哪裏?”
“……”
“快說!”
“當然還是你的身上啊。”
大魔王這好好端端的又是怎麽了。
“是麽,那把傾城和歸兒都扔走好不好。”
“那怎麽可以!”安樂立馬就急了,“你不喜歡他們嗎?他們可以你的寶寶啊,不喜歡也要認!”
“朕還沒有丢他們,你就與朕急了起來。”帝默黔的臉色越來越黑。
強勢的将她的身體扭轉着面對着他的面前。
居高臨下的望着她烏黑的眸子。
“帝安樂,在你的心裏,朕現在排在第幾位!?說。”
“……”
大魔王這是吃的哪一門子的醋,和自家的寶寶也要吃醋嗎?
心眼兒怎麽就這麽小。
帝默黔怎麽能不生氣,都恨不得沒有生也帝傾城與帝歸來,懷了四年讓他不好過也就罷了,生了下來就粘着他的小乞兒,女娃娃粘就罷了,男娃娃也要粘。
那個女人,可是他的是他的。
怎麽可以讓别的男人來粘。
氣死他了!
“快說!”
“排,排在第一!絕對是第一位。”
安樂趕緊的安慰着大魔王,不然他得沒完沒了的。
“是麽?”
“嗯嗯,絕對是第一位。”
“那你是不是很在乎着朕?”
“很在乎。”
“那是不是可以讓朕上到你哭爲止。”
“嗯嗯,當然是可以。”
“什麽!?”
“不行,不行,這個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