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我們兩面夾攻,目标把那鐮刀給弄掉!”死亡使者若是沒有了鐮刀,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了。
隻是那鐮刀卻是用着鎖鏈連着他的身體的,并不是那麽的好辦到的!
劫日這面,陌冥與蛋蛋也是打的十分的艱難。
陌冥單膝跪在地上,左腳一直在不停的流着黑黑的血,目光卻是死瞪着劫日。
什麽時候劫日的功力如此的強大了。
明明之前還有着弱他之勢的,可是現在……
比他比魔君都要來的強大,強大的讓要覺得畏懼,深深的畏懼着。
“你怎麽樣了!?“
”屬下可以,魔君您呢!?“
蛋蛋眉心擰緊着,淡淡的回應着,”嗯。“
劫日已經顯的有些不耐煩了,陰森的眸子也越來越紅,狂暴不已。
”本尊已經玩夠了!“
劫日雙臂一振,以他爲中心的腳下一股勁風沖向氣喘呼呼的兩人。
剛剛才躲過一輪的蛋蛋,微微的轉換着呼吸,卻迎來了劫日的第二輪攻擊,有些沒有防備。
”魔君小心!“
陌冥向着蛋蛋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原本劫日的目标是将蛋蛋給一舉擊碎的,可是有着陌冥的突然的進入。
大掌,穿透了陌冥的心髒。
陌冥瞳孔大張,劫日的手抓着陌冥的心髒,能夠清楚的感應到陌冥心髒的跳動的頻率,和聲音。
”切。“劫日冷冷的鄙夷的哼了一起,”你又來搗局!“
陌冥這些年一直都給他添着亂子,若不是看在當年的份兒上,他不可能留着他到現在的,可是今-日不可能現留手了。
”劫日,本王至今都後悔當初救下你!“
劫日的瞳孔一縮,頓時冷了調。
”那你就去死吧!本尊也不需要你!“
劫日手一用力,擠爆了陌冥的心髒。
在空氣之中留下的隻有陌冥心髒的碎渣,和一溜溜的魔氣。
在不停的洩露着……
”陌冥!!“
蛋蛋回轉過身,看見的隻有陌冥最後一面,隻僅僅是一秒鍾。
陌冥對着他揚着抱歉的笑容,随即灰飛煙滅了!
”陌冥!“
一直以來對他最爲忠心的陌冥,竟然……
竟然!
蛋蛋的眸子越來越憤怒,那雙琉璃色的眸子充斥着森森的黑氣。
”劫日,本尊今-日絕對不能饒了你!“
劫日舔了舔有唇,很是嗜血。
”來啊,你越是憤怒,就越是讓本尊覺得歡樂。“
劫日特别喜歡這種憤怒,隻會讓他越來越有力量,他就是吸取着這些憤怒有怨而強大的力量,源源不斷!
局勢完全的是一面倒。
不僅僅是蛋蛋這裏,就連着路兮月加入帝歸的戰隊之中,都有些吃力。
路兮月沒有實戰的經驗值,對付起來很是吃力,她隻有一身的仙氣卻不知道怎麽運用。
真正的對付起來,她的一身仙氣做的最多的就是逃離。
鐮刀看似慢,實則快。
幾次的逃跑之下,他們隻是空費着一身的仙氣。
這一次又再次的被鐮刀追劫着逃無可逃。
帝歸在努力的想着對策,不能就這樣放棄了!
下方的帝默黔,微微的閉上了冷眸。
薄唇崩出了幾個字。
”時間到了。“
一刻鍾的時間到了。
這意味着什麽……
帝歸聽見帝默黔的聲音,連忙的回轉過身大吼。
”爹爹不要!不要過來!“
在他的聲音落下間,死亡使者的鐮刀也落了下。
帝默黔一個閃身便消失不見,隻留下帝傾城站在昏迷的帝安樂的身邊。
昏迷之中的帝安樂忽然的抓緊了傾城的衣角,傾城驚喜的轉過了頭,望着她。
”娘親,娘親,您醒了嗎?“
可是她仔細的看了看,帝安樂在剛剛的動作之後,便再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娘親沒有醒過來。
還沒有醒……
是她弄錯了……
爲什麽娘親到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帝傾城望着帝安樂,眼裏蓄上了眼淚,聲音格外的委屈,”娘親,傾城有些害怕,怎麽辦……“
娘親也沒有醒過來,爹爹與哥哥蛋蛋,都遇到危險。
她好害怕。
帝默黔隻是在一個閃身之間,便到了帝歸的面前,單手就支撐把巨大的鐮刀。
他眸子淡淡的望着帝歸。
”你下去吧,已經足夠了。“
時間已經到了,他們再繼續下去也沒有任何的結果,隻是在徒添着傷亡而已。
就算他再怎麽的冷血,要要保護着他們兩個人之間寶寶。
不讓他們受到任何的傷害。
”爹爹,不要……“
帝歸很清楚帝默黔這樣下去會有什麽樣的後果,隻是他卻是如此的無能爲力。
倔強在這個時候不起任何的作用,帝默黔大手一揮将着帝歸甩向了地面之上。
帝歸毫無任何的反抗能力。
隻能站在地面上望着,望着帝默黔。
帝默黔單手抵着巨大的鐮刀,身上的寒氣,冷冽的氣息咄咄逼人。
死亡使者哼着氣,使着笨重的力氣都沒有動彈一下。
而帝默黔單手準備要滅了它的時候。
突然之間的死亡全都收回了鐮刀,慢慢的縮了回去。
劫日看見此景,冷哼了聲。
這麽快聲音就到了!
死亡使者也太過沒有用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對付掉!
不過也将着帝默黔給逼了出來,蛋蛋怒的眼圈都發了黑,準備再一次的要攻擊向劫日的時候,被一隻大手給按了住。
”放開本尊!本尊要殺了他。“
此時的蛋蛋很是狂暴。
”你越是怒,他隻會越有力量。“
帝默黔在下方看的一清二楚,劫日就是靠着他們的怒氣而一點點的強化着力量,到了現在劫日都沒有用到幾分的力氣,全部都用着蛋蛋的憤怒之力。
這樣下去遲早都會讓蛋蛋也死在劫日的手裏。
”你先冷靜一會,平靜下心情再說吧。“
蛋蛋根本就停不下來,也靜不下心來。
”你幫着朕照顧着傾城……“帝默黔聲音涼涼冷冷的,”若是朕出了什麽意外,帝傾城,還有……朕的小乞兒,就交由你來保護了。“
他這是第一次如此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