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日徹底的阻斷了帝歸的路。
帝歸的力量,也僅盡無已。
幸好,之前讓傾城先離開了,否則的話要與他一起受罪。
隻是可能再也沒有辦法見到娘親了。
帝歸運起全身的力量,準備做着最後一擊。
“想不到你還有力量,果然是魔君之子,力量無窮。”劫日認定了帝歸與帝傾城是魔君之子。
隻是魔君到了最後沒有與那個人類的生子,而是那個帝安樂。
其中的原由,他不想要知道。
他想到的隻是他們身上的力量而已。
帝歸緊緊的抿着唇,墨色的眸子裏很是冷冽。
寒冰暴出。
以他爲中心,身上的寒冰聚攏成一把巨大的劍,特别的壯觀。
向着劫日暴擊而去|!
劫日站在空中,咧着蒼白的唇角陰測測的笑。
隻僅僅是伸出一隻手,就抵抗住帝歸的攻擊。
“雖然你資質還不錯,可是也沒有以後的機會了。”劫日掌中一捏,寒冰在一瞬間碎了,現時他的眸子盯着帝歸,“告訴本尊,還有一個娃娃在哪裏,本尊可以饒你不死。”
“你做夢來的更快。”
帝歸的冷竣的一笑。
他怎麽可能會将妹妹的行蹤,告訴他。
不可能讓妹妹跟着他一起吃苦的。
那嘲諷的面龐讓劫日眸子一冷。
大掌一揮,帝歸的身體似斷了線的風筝飛了出去。
重重的砸在地上。
隻聽見他一聲悶哼,卻沒有嚎嚎叫痛。
帝歸,也是一個硬骨頭。
地上的帝歸,擡着冷竣的黑色眸子,瞪着劫日。
“不要用你這雙眼睛看着本尊!”劫日望着他的眸子,就容易想起魔君的眸子,如此的相似,“本尊讨厭你這雙眼睛,再多看一眼,本尊挖了你的雙眼!”
“哼。”
帝歸從鼻息裏冷哼了一聲,狂傲不馴。
“這是你自己找的!”
劫日徹底的動了怒,單掌在空中揮起,雙指探出。
去挖着那一雙曾經一直看着這般看着他的眼睛。
格外的厭惡!
“住手!”
随着一道嫩生生的女娃娃的聲音落下,劫日的手間一痛,停下了手。
妹妹,她怎麽又自己走回來了!
劫日,與帝歸都紛紛的看了過去。
隻見是帝默黔抱着帝傾城,從空中飛襲過來。
帝默黔的那張絕色的面龐,一如即往的冷竣,面無表情。
看見帝默黔,帝歸有些微微的吃驚。
爹爹……
爹爹下了魔界了。
向來不善于言辭的帝歸,與帝默黔的視線相對。
這兩個都是同樣的不善于言辭,兩兩相望,各自無言。
帝歸不自然的移開的眸子,似對帝默黔沒有多大興趣的模樣。
微抿着唇,而不然其實他在偷偷的看着帝默黔。
隻是帝默黔眸子凝視着他幾眼之後,目光再也沒有打量他。
這讓帝歸有些小小的失落。
難道爹爹對他,沒有多少的關愛嗎?
也對。
在娘親的肚子裏的時候,爹爹就一直說不喜歡他們,說要他們一出生下來就丢到一邊去。
從那個時候,爹爹就一直的不喜歡他們。
估計現在也是一樣的吧。
濮陽帝!!!
劫日看見帝默黔,真真的吃了驚。
他竟然敢闖入魔界來!
“哥哥,你怎麽樣了?”
帝傾城急急的想要奔過去帝歸的身邊。
卻被帝默黔大手牽制住了。
“不要過去。”
“……可是,哥哥。”她能夠感應到哥哥此時并不是很好受。
估計是受了什麽傷害。
她好生的擔心。
“爹爹,快救救哥哥。”
傾城昂着小臉,那呈九十度角度的姿勢,讓帝默黔的心,微微一軟。
這個舉動,他的小乞兒也常常的做。
做着這個直角的姿勢,每每都能讓他一顆冰冷的心,瞬間軟化,再怎麽的氣,也舍不得與她置氣。
帝默黔微微的下蹲下身,目光與她平視。
“乖,先站在一旁。”
帝默黔牽着傾城往着旁邊站着,那面無表情的面龐都帶着一絲絲的柔和。
看的帝歸。
羨慕又嫉妒。
剛剛爹爹看他的時候,目光淡淡平平的,可是看妹妹的時候,卻是不一樣的眼神。
好不公平的對待。
隻是帝歸沒有表現在臉上,那一張臉很是面無表情,仿佛什麽風雨都沒有過,也看不出他的心思在想着什麽。
實則,現在的他在吃着自己妹妹的醋。
吃着妹妹有帝默黔的疼愛,而對他卻是冷情冷臉的。
“濮陽帝,魔界你都敢闖,當真是不要命了!”
劫日隻是微微的一愣之後,恢複了過來。
面色一如即往的冷冽。
濮陽帝來了魔界,就是送死!
這裏可不是仙界,這裏是魔界,是他的地盤。
隻單單是濮陽帝一人,入了他的魔宮,隻能是站着進來,橫着出去。
因劫日的稱呼,帝默黔微微的蹙了蹙眉心。
隻是劫日看見路兮月身邊的人之後。
“紫月?”
路兮月身後的紫月,對着他微微的扯了扯唇。
“劫日,沒有想到下了魔界,第一個看見的是你。”
劫日看了看她,随即涼涼的笑。
“你過的卻是不怎麽樣。”
竟然被人綁着,真是愧着她的名聲。
還稱什麽紫上仙人,如今天卻是被人綁着,真是可憐的很。
劫日陰陰的譏諷聲,紫月微微的蹙了蹙眉心。
路兮月站在紫月的前面。
不讓紫月與劫日對上視線。
他們是認識的,或許會打着什麽壞主意。
現在路兮月已經完全的不相信紫月了。
一而再,再二三的欺騙着她,再也不會相信紫月了。
“把哥哥還給我!”
傾城再也看不下去了。
站在角落裏大叫着。
帝默黔的眸子看着劫日,平平淡淡的。
意思就是如傾城說的那般一樣。
劫日心中奇怪。
濮陽帝要這個娃娃做什麽。
“濮陽帝,你也對魔君之子感興趣?”
劫日有些搞笑的問道。
仙也對魔君之子感着興趣?
魔君之子!?
“你說什麽!?”紫月瞪大着眸子,一聲聲的問着劫日。
那眸子裏,滿滿不可置信。
這怎麽可能是魔君之子。
“怎麽,你不知道,本尊以爲是你幫着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