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這幾天很有可能要臨生寶寶之後,帝墨黔倍加的看緊着她。
什麽事情都不讓她去參與,也不讓她去聽,去看。
就連着她最擔心的路兮月與王漠軒的事情,大魔王都不讓她碰分毫。
“你給朕乖乖的躺着,一切都有朕在。”
現在重要的是,小乞兒能平安的生下寶寶。
母子平安。
其他的事情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大魔王,我真是沒有那麽的脆弱。”爲了得到信任,她輕輕的撫了撫肚腹,“而且,寶寶也很乖巧的,從懷了它之後,都沒有怎麽鬧過我。”
上次,那是第一次。
也是一個小小的意外,之後都再也沒有鬧過了。
她相信,這是一個特别乖巧的好寶寶。
“我可以去看看兮月麽。”真的,挺擔心她的。
“不可能。”
帝墨黔一口拒絕了。
“朕寬恕她三日,已經是極限,再也沒有可能讓你去看了,小乞兒,朕沒有那麽寬容大量。”他向來都是小氣的。
不能讓他的小乞兒受到任何的傷害,也不可能與任何的人分享他的小乞兒。
一切都是以着帝安樂爲中心。
“……可是。”
放棄掉路兮月,一直幫助着她的路兮月。
這樣,怎麽能做的到。
“瓷娃娃,瓷娃娃,不得了了!”
是崔雨萌的聲音。
她大驚小怪的,定然是出了什麽事情。
外殿裏崔雨萌大叫着喚着安樂的名字。
“我要出去看一看。”
“朕不許!”
帝墨黔冷聲一哼,墨色眸子很冷意的凝視着她。
“小乞兒,朕已經是退步了很多,不讓要朕生氣好麽。”
帝墨黔的聲音已經下降着幾十度。
她知道,這一回大魔王是真的生氣了。
外面崔雨萌還在不停的叫喚着她的名字。
“瓷娃娃,你在哪啊!蒼遲夙去那個姑娘一起去找了王漠軒。”
“好像是出事了!”
而且,他們特别的奇怪的,特别的離奇的就從她的眼前消失了!
他們已經去找了紫上仙人!
就真的要自己解決了嗎,而她卻在這裏幹躺着嗎?
“我、”
安樂微微的擡起頭,那一雙烏黑的眸子,已經宣洩出她想要說的話。
“你不可能去。”
爲什麽!?
她有沒有做錯的!?
“朕去。”
前一句,她還在生氣的嘟着紅紅的臉,很是惱怒。
可是大魔王後一句,卻是讓她頓時驚喜。
帝墨黔幽然的歎了一口氣。
大手撫在她的腦袋上,口氣似是無奈。
“小乞兒,你總是這樣打破着朕所有的堅持,明明知道朕是不允許的。”
“對、對不起……”
她微微的垂下了頭。
知道這樣做,她是任性了一些。
“罷了,朕甘之如饴。”他微微的垂下腰身,在她微紅的面龐上印下一個涼涼的唇。
“在這裏等着朕,隻許你這一次的任性,知道麽。”
若是她敢偷偷的走出來,他會立馬怒氣大發。
管他什麽王漠軒,什麽路兮月。
與他又有什麽關系!
“……安樂知道啦。”
“你若是疼,立馬叫太醫,知道麽。”
帝墨黔還是不放心的叮呤着。
“哦。”
崔雨萌還在前廳裏喚叫着安樂的名字。
可是一直都沒有看見安樂出來。
她也是慌亂了。
難道就連瓷娃娃也不在了嗎?
“瓷娃娃!你在……”
一扭頭,卻是看見了帝墨黔。
剛剛她看的時候,并沒有看見這四周有人,可是帝墨黔爲什麽能出現的這麽快。
帝墨黔的出現。
将崔雨萌給生生吓了一踏。
帝墨黔雙手附着背,面無表情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命令道。
“照顧好小乞兒。”
“……是,是。”
她連忙的點着頭,沒有一絲的大意。
可就是她點頭,再擡起的瞬間。
帝墨黔也不見了!
又一個從她的眼前消失的人,而且速度已經快的讓她都快要神經麻木了!
更是讓她奇怪的是,爲什麽剛剛在帝墨黔的面前。
她怎麽那麽像是一個宮女?
——————一曲安樂,誤終身。——————
紫上仙人暫住地。
蒼遲夙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
對于剛剛的那一擊,他根本就還沒來得及防備。
反應過來已經人已經在半空之中飛了起來。
實力的差距,已經是讓他清清楚楚的見識了。
怪不得,王漠軒說,見不到他回去,就不要再記得他了。
這明顯是來赴死的啊!
“放了他!”
蒼遲夙捂着胸膛,順着氣。
氣勢他絕對沒有少。
紫月凝看了一眼蒼遲夙。
這個人類,竟然還沒有死……
還以爲她一擊,足以讓弱小的人類當場死亡。
人類也終于有了一些長進了,起碼死的沒有以前那麽的快了……
“紫仙,你就放過他吧,一切都與恩人無關。”
王漠軒的臉色越來越青,眼見着就快要斷氣了。
路兮月已經急的滿頭大汗。
若再不行的話——
“你想要爲了一個男子,就與本尊對抗麽?”
紫月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兮月,你可真是能耐,爲了一個已經拒絕掉的男子,還要跟本尊動手,本尊當年是白白的救了你麽?”
路兮月剛剛要起的仙術,漸漸的隐了下去。
紫仙帶着她上仙界,給了她長壽的命。
也算是給她一個無限的生命。
她,不能忘記紫仙對她的恩情。
王漠軒微微的閉上了眸子。
他這樣的人,活的被人拒絕,這一世的情都廢在了風-流之上。
是不配得到路兮月的。
“兮月沒有拒絕漠軒大哥……”她微微的擡起眸。
鎮定的說着。
不可能@!
王漠軒剛剛分明就說,路兮月已經拒絕了他的表情。
紫月驚愕着,同時王漠軒自己都驚然了。
驚然的望着她。
“可是他明明就跟本王說……”
心愛的姑娘拒絕了他。
而後,他陪着王漠軒喝了一夜的酒。
“兮月是太過高興了。”她的眸子深情的凝視着王漠軒,“太過高興,忘記了去回複漠軒大哥,還以爲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心。”
回想起來,她也隻是在心裏表明的着心。
漠軒大哥哪知道她心裏是在想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