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有些驚訝。
路兮月也是緊張。
恩人是叫着她出去嗎?
是不想要碰她嗎,對她是特别的嗎?
王漠軒目光瞪着頭牌,起身一隻手拉扯着一旁的路兮月,對着頭牌低吼了一聲。
“聽不懂我說話?出去!”
頭牌微微的呆滞。
王漠軒每次來青-樓的時候,必點的就是她。
一直都是由着她伺候着王公子,可是如今卻是吼着她,讓她出去,隻是房間裏又來一名沒有見過的女子。
這是怎麽一回事。
“……是。”
頭牌低眉順眼的掃視了一翻路兮月,隻能暫時的退下。
王漠軒将門關上,上了鎖。
扭轉過頭,眸子緊緊的瞪視着路兮月。
“以爲我不敢是嗎?如今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王漠軒拉扯着路兮月一路走向裏屋裏的床榻上。
将她一把扔在床榻上。
“對于送上門來的人,我王漠軒向來是來者不拒的。”
可不要怪他。
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路兮月緊張的望着床榻四周,手觸到床榻上的道具的時候。
更是猶如遭到了雷擊了般,迅速的拿走手。
尴尬的紅了的臉,眸子裏充滿着不安。
更是害怕着。
此時的恩人,是她完全不認識的。
很可怕的一個存在。
王漠軒在手褪去了花色的外衫,露着精壯的蜜色胸膛,凝視着床榻上的道具。
“你喜歡哪一個,呆會我都可以滿足你。”
“……”
路兮月低垂着頭,搖着頭。
眸子裏都快凝注上淚水,是害怕的淚水。
可是王漠軒沒有理會她。
“脫。”
“……什麽。”
王漠軒站在她的面前,眸子望着她。
“你不是主動的投懷送抱麽,就聽從着本公子的一切,現在脫!”
恩人,他是認真的……
路兮月拉扯着衣衫的手,不由的緊緊的揪着。
想要立馬從這裏逃出去。
這種畫面讓她又回到在青-樓裏的畫面,特别的不堪。
可是——
如果走了,以後真的就再也看不見恩人了。
再也不能跟在他的身邊,那她,又該何去何從。
她,已經是有些受不了了。
王漠軒如此的想着。
再過一會,她就會哭着從房間裏離開。
以後,再也不想看見他。
但——
事實上,路兮月微微的坐起着身子,手開始一點點的解着衣衫。
生生的讓王漠軒感到意外。
路兮月。
是一個大家閨秀,做這種主動投懷送抱的事情。
這對她是巨大的心理壓力,是她最爲不恥的。
可是如今卻是在王漠軒的面前,在這個青-樓之内。
緩緩的褪去着衣衫。
在王漠軒的吃愣的瞬間。
路兮月褪着隻剩下肚兜的衣衫,和一件薄薄的裏褲。
身材妖媚,引的人想要犯罪。
隻是,此時王漠軒的心裏卻并不是很好受。
明明是可以大膽的将路兮月給在這法辦了。
可是卻怎麽也上不了前了。
路兮月拿着床榻上的一個鞭子呈在他的面前。
一雙小手顫的厲害。
卻是問着他。
“如果非要用的話,就用這個吧。”
王漠軒一手拿過鞭子,反手就把她的一雙小手給捆綁了起來。
很是順勢的推倒在床榻上。
路兮月緊緊的閉着雙眸,從頭到尾都沒敢睜開過。
路兮月一顆心髒已然是當到了谷低最深處,一直都沒有敢睜開眸子。
恩人,他……
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樣的絕望,失落。
本以爲恩人會發起攻勢來,可是壓在她身上,卻是被子。
讓她好一頓驚訝的睜開眸子。
觸上的王漠軒那一雙複雜的眼眸。
“本公子對你沒有興趣。”
王漠軒撿起地上的花色衣衫,緩緩的穿好。
走出裏室。
滿臉的糾結。
他,真的沒有辦法對她下手。
也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爲了什麽。
卻是不忍心看見她可憐楚楚的眸子。
一口酒,又仰頭悶了下去。
路兮月穿好衣衫,還是有些瑟意的站在他的面前。
“恩人,回去麽?”
“這裏就是我的地盤,以後你不要再來了,這次沒有興趣,可不代表下一次會收手。”
他冷着臉瞪着她。
“若是其它的人對你怎麽樣,可不管我的事情。”
路兮月更是緊緊的拉着衣衫,尴尬,不安。
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樣的她,還是轉身。
最後看了眼王漠軒,轉身離開了。
頭牌就站在門外,望着路兮月微微的淩亂的發,眸子一緊。
輕哼一聲。
那笑容,對路兮月對說是格外的污辱。
實在是承受不了,她垂着頭,快步的離開。
頭牌扭着柳腰邁進房間。
一如即往的就要往王漠軒的懷裏,投去。
可是卻是大力的推了出去。
她沒有防備,反而跌坐在地上。
驚愕的望着他。
“公、公子,您是怎麽了……”
王漠軒悶下最後一口水酒。
站起了身。
“以後,本公子不會再來這裏。”
王漠軒看也沒有看她的臉色,直接邁了出去。
路兮月回到包廂裏。
帝默黔還抱着臉紅沒有緩和過來的安樂。
看見路兮月委屈的快哭出來的模樣。
她心急的想要下來。
帝默黔卻是強勢的抱着她。
不松手。
安樂擡眸瞪了瞪他,無果之下。
“那您抱我過去。”
帝默黔抿了抿薄唇,大步的邁了過去。
小乞兒走了這麽久,應該也是累了。
不能讓她挺着一個大肚子走那麽久的路。
調戲歸調戲,帝默黔對安樂是格外的心細。
路兮月望着他們甜蜜的場景,更加的有些難過。
剛剛轉過身。
“兮月,該不會是王漠軒他欺負了你嗎!?”
那該死的王漠軒對了路兮月出手了!?
安樂咬牙切齒磨了磨牙。
“……沒,沒有。”她擡頭看了看心急的安樂,小小聲的道,“小主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已經不想在呆在這裏了。
路兮月的心情不是很好。
照顧着她。
安樂也點頭點頭。
就知道兮月看見王漠軒放蕩的場景,會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早知道,比她晚知道絕對要好很多。
起碼不會将痛更加的難過。
幾人回宮,卻是完全的忘記還在青-樓裏的西漠。
西漠就在二樓看着他們的影子走出青-樓。
“喂!曲安樂,帝君,還有我啊!”
“……剛剛是不是有人叫着我?”
安樂擡頭,左右看了看。
“走了。”
帝默黔卻是将她抱上了馬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