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帝王君,已經上千年都沒有回來了,不知道什麽才會回來。”
主殿之上,幾個實力的仙人每次聚在一起的,都是談論着。
帝默黔什麽才會歸來。
“不論帝王君什麽時候,我們都要好好的守護着這座殿。”
“沒有帝王君,就沒有我們這些人的今-日,我們都是與着帝王君一起出生入死的。”
濮陽殿之上。
三巨首。
西漠,河絕,音清。
他們三人已經守護着濮陽殿上千年,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窺視着那個帝王位,他們的心目中的主子,隻有一個。
那便是--濮陽帝。
“巫鹹一去也是上千年,不知道有沒有尋回帝王君。”河絕輕然的歎一口氣。
西漠搖頭,“巫鹹沒有仙力,可是卻執意着下界,若是精神力不夠的話,或許早已經再世爲人了。”
他派去的仙,都沒有尋到巫鹹的下落。
隻怕是兇多吉少。
三人齊齊的歎息。
“上仙,上仙,不好了!”
“是出了何事!?”音清率先站起了身,“又是魔界的人麽|!?”
魔界一直見他們的帝王君不在,想要吞下這濮陽殿。
最爲奇怪的,帝王君的時候,人界一直與他們勢不兩立,可是帝王君一走,人界就一直再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消失無蹤了。
“不,不是。”小仙結結巴巴的說着。
“是,是巫鹹上尊回來了!”
“什麽!?巫鹹回來了!?”
三人面龐之上,齊齊的帶着喜悅的笑容,還沒有聽完小仙的話,直接閃身不見。
巫鹹回來了,是不是有把帝王君帶回來。
他們的主子終于回來了!
“小仙想要說的是,巫鹹帶着一堆的仙,奪取濮陽殿……”
已不并再說小仙說明。
西漠,河絕,音清,已經清楚的看見了。
看見巫鹹的身後帶着一堆仙。
隻是三人,看見那爲首的人,臉色大變。
東方!
東方望着他們三個人,冷笑着。
“原來你們三人還活着。”
“巫鹹,你爲什麽會和他在一起!?”音清大聲質問的巫鹹。
巫鹹微微的偏過身,不太敢看他們的目光。
最害怕就是他們這種目光,所以一直都沒有動濮陽殿。
他們幾個人一起跟着帝默黔,一起的打下這濮陽殿,一起的跟随着濮陽。
其中有多要好,可以見得而知的。
“原來你們還不知道哈。”東方涼涼的發笑着,“他可是人帝呢。”
人、人帝!?
不可能,不可能!
巫鹹沒有任何的仙力,怎麽會稱爲人帝!
巫鹹一直沒有回應。
“巫鹹,你說話啊!”
河絕問着巫鹹,“你說你不是人帝,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仙力是不是!?”
他們幾個都是親眼看見帝王君抽去了巫鹹的仙力,不可能的……
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
原來逼的帝王君走投無路的人帝,就是巫鹹。
似乎一切都清明了。
帝王君一直都沒有對人界發出攻擊,就是因爲知道人帝是巫鹹麽。
他最爲疼愛的弟弟,巫鹹麽。
“帝王君去了哪裏。”西漠望着一直不說話的巫鹹,冷冷的問着。
“死了--”
東方最先是回答。
“你們看見我,還不夠明白麽。”
東方帶着冷陰笑容。
“他若不死,又怎麽會有我東方的現世!?”
三人齊齊的失落的倒退了一步,面色都是僵硬的。
在他們心中。
濮陽帝。
是向來無所不能的,向來都是最強者。
從來沒有想到過帝王君會死去,從來沒有想過帝王君會棄他們而去。
如今東方出現--
确确實實的代表着濮陽已死。
因爲,濮陽帝是以生死封印,封印着東方。
濮陽帝死,東方才會生。
三人閉上了眸子,瞬間睜了開。
帝王君死了,他們這些人定然繼續保護着這座殿。
因爲這座殿的名字--
濮陽殿!
“東方,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吧。”
西漠站在首前。
對視着東方。
東方搖着扇子,卻不着急。
“你們難道不想知道濮陽帝是怎麽死的麽。”
“你不要再說了!”{
巫鹹一口叫停。
目光瞪着東方,很是陰冷。
“怎麽了,巫鹹,我能出現,都是因爲你啊,這一切都是你啊。”他帶着笑,“若不是因爲你,我又怎麽能出現呢,哈哈哈哈!”
“你又有什麽不好說的!?”
“濮陽帝可是被你親手殺掉的,你可是複了仇了,這樣不是很爽意的事情麽。”
東方說出來了--
巫鹹壓根就不敢看西漠他們三人。
根本就無法去面對着他們此時的神色是什麽樣子的。
“巫鹹!!!”
“巫鹹,他說是事實嗎!?”
西漠,河絕,音清。
三人瞪大着眼睛,瞪視着巫鹹。
萬萬沒有想到的事實,卻是這樣的。
爲什麽會是這樣的……
巫鹹擡起了頭,聲音有些淡然,“爲什麽,自然是濮陽帝自己的錯。”
“廢去我的仙力,卻一句話都不留下。”他冷然發笑,“不就是害怕我會奪了他的濮陽殿麽,不就是害怕我的實力超越了他麽。”
“巫鹹啊巫鹹,你怎麽會這般的想!?”
“帝王君比我們都多活過上萬年,你覺得我們是能追趕的上麽!?”
上萬年!
就算是巫鹹的潛質再怎麽的突飛猛進,都是追趕不上帝王君的!
“可是他卻是廢去我的仙力,這不是心虛是什麽!?”
巫鹹固執的說着。
想法不變。
西漠,河絕,音清。
三人搖頭失笑。
“罷了,罷了。”河絕苦笑,“竟然你是這般的想,就一直這樣想下去吧。”
“巫鹹,如今你們再也不是我們兄弟!”
“今日相見,不是你死,就是我們死!”
生死之戰。
三兄弟挑下了生死之戰。
爲的是帝王君的死。
巫鹹親手殺了帝王君,他們三兄弟要替着他,收回巫鹹的命。
巫鹹這條命,給的不值當。
特别的不值當。
若是沒有巫鹹的存在,或許帝王君還活着,好還還的在這個濮陽殿裏面,與他們把酒言歡着。
一起坐在這濮陽殿裏看着月亮,月升,月落。
那麽的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