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告訴同意,帝白不好惹,不要主動去,可是君畫音還是決定了。
“安樂,你放心吧,我會扮成太監的模樣去找凡缺,帝白不會發現我的。”君畫音憋了二-日還是憋不住心中激動的心,想要去找帝凡缺。
已經整整兩日都沒有見到他了,對于她來說是一種艱熬,特别的艱熬。
安樂蹙緊眉心,很不贊同。
雖然與君畫音沒有認識幾日,可是安樂已然是拿當做是朋友,不然也不會爲她感到擔憂。
君畫音的眸子轉了轉。
“好了,我不去了,我就在太子殿轉一圈,碰上了就是我的運氣,碰不上我就回來這樣可以麽。”
“……”
無奈之下。
安樂隻能是暫時答應,如果再逼着她,不知道急性子的君畫音會做出什麽事來。
君畫音快樂的出門,一蹦一跳的,心情特别的愉悅。
穿上的安樂的太監服。
對于帝白不得不防着點,君畫音也是清楚太子帝白風氣,自然是要防備着一點。
連連的破了宮裏十幾個宮女的處子身,帝白這個人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隻是她極想要見到帝凡缺,想要看見他的一頻一笑,一個舉動都是可以的。
不見到他,怎麽去發展感情。
她還想要嫁給帝凡缺,做他的娘子呢。
安樂有些擔憂君畫音,帝默黔盯的她較爲的緊。
不讓她跟着君畫音一起胡鬧,就大魔王的話來說。
君畫音的死話,與他無關。
畢竟與安樂是朋友,多少安樂都是放心不下的。
“小乞兒,本王以前都是什麽模樣的。”
帝默黔忽然的從奏折起擡起頭,墨色的眸子凝視着她。
“什麽?和現在一樣。”她磨着墨,毫不考慮的就回答着,“隻不過,您以前就是皇帝了。”
帝默黔眸子瞬而凝重了些,眸子裏散着奇彩的光芒。
安樂頭一擡,瞬覺不對勁。
“我,我剛剛是說,您有做皇帝的資本,您很厲害。”
她結結巴巴的對着口,心裏卻是虛的。
她不敢對大魔王說以前,是害怕大魔王不相信她的話。
害怕大魔王認爲她是一個騙子,說的也是怎麽會有這麽離譜的事情,她回到大魔王年少的時候。
還是大魔王做王爺的時候。
“皇帝的位子遲早是本王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帝默黔清冷的聲音裏,帶着霸氣,全然的霸氣。
他的野心,向來就如此的光明正大,如此的坦然。
也如此的霸氣。
讓安樂自然而然的認爲,這個位置就該是大魔王的,不論現在的太子殿下帝白。
不論大魔王會怎麽踩着帝白的身體,登上帝位,她都認爲,皇帝的位子隻有大魔王才是最适合的。
因爲他的身上,有種天生的王者之氣,讓人臣服的王者之氣。
這樣的男子,天生就該是人上之人,帝位不是他,還會有誰。
帝默黔大手撫在她的腦袋上,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乖。”
這是大魔王最近喜愛做的舉動,總是會将她的發弄的一團亂,讓她很難打理的柔順。
可是她并不讨厭大魔王如此的舉動。
君畫音去了太子殿附近轉,至今還沒有回來。
安樂心中的擔憂越來越甚了。
“大魔王,我給你泡杯茶好不好,去泡您最喜歡的廬山雲霧。”
帝默黔眸子緊緊的掃視着她,那漆黑的眸子泛着光光點點,似乎已将她的心思全部都在眼底,全然的看透。
安樂有些心虛的擺了擺手。
大魔王犀利的眼神,總是讓她招架不住。
“别妄想過去,今-日會有好事發生。”
好事……?
安樂不知道大魔王說的好事,究竟是什麽樣的事情。
“讓圖晉陪你着。”
帝默黔對她微微的展現一笑。
大魔王看透了她的心思。
安樂提着壺走邁出書房,身後圖晉跟随着她。
“安樂姑娘,茶葉擺放的地方不是在這裏。”
圖晉木納的給她指着位置。
安樂眨了眨眼,心有些悶。
若是之前的圖晉,怎麽可能會不聽她的話,那時候圖晉,九夜都是唯她是從的,一轉眼,一個個對她都如陌生人,真把好好把他們給整治一頓。
讓他們忘記了主子,讓他們竟然不記得她!
“我知道!”
她轉身向着圖晉指的方向走去。
“那個……!”
聽見有聲音叫她,安樂停下了腳步。
轉過身一看,竟然是五王爺帝凡缺。
帝凡缺面色很白,蒼白蒼白的。
他望着圖晉思索了一會兒,才鼓上了勇氣,道,“圖晉,你快去告訴三哥,太子殿下對君畫音出手了。”
啪——
安樂手裏的壺掉在了地上,上前邁了兩步,直逼到帝凡缺的面前,逼問。
“她在哪裏,現在如何!?”
帝凡缺愣愣的望着安樂,吃愣是因爲安樂此時的面龐如此的冷酷。
那氣息——
“說!”
“在後花園。”
安樂冷瞪着帝凡缺,輕然的哼了一聲。
“安樂姑娘,你不能過去,主子吩咐過屬下的。”圖晉當即攔在安樂的面前,讓安樂過去。
安樂冷冷的目光盯着圖晉。
“現在,不僅僅我要過去,圖晉你也去!”安樂冷凝着眸子,身上的氣息完全和平常不一樣。
十分的冷酷,冷絕。
這氣息和主子是不分上下的冷然。
“圖晉,快走,别發愣!”安樂已經邁出了幾步,面龐冷冽。
“……是。”圖晉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
他剛剛竟然應了她,應這個看起來弱弱的姑娘。
她的身上有号應力,冷凜起來的時候,他不知覺的就應了她。
圖晉緊跟上安樂。
安樂頓下了幾步,冷然的回過身,向着身後的帝凡缺,鄙夷一笑。
“帝凡缺,你是個軟貨!”
帝安樂轉身大步離開。
帝凡缺的面色越來越蒼白。
連個姑娘都鄙夷他是個軟貨,可是君畫音見到了他,卻是看見了天神一般,那般的驚喜,那般的想要靠近他。
明明他就是一個軟的不能再軟的人,連君畫音落入了太子殿下手裏,而他卻隻是來通知帝默黔,不是主動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