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該慶幸有個郡主做她的奴婢。
啪!
水盆掉地的聲音,撒的地上全是水漬。
君畫音沮喪的站在水清裏,垂頭喪氣。
“小郡主,别做了,我并沒有把你當做是奴婢。”安樂站起剛剛要幫忙。
“别,你千萬别動!”君畫音連忙一聲吼叫,急忙的蹲下收拾,“安樂,你千萬千萬不要收拾,不然的話默黔哥哥會把我趕走的。”
帝默黔面無表情的冷凜臉,對君畫音道,“君畫音,從此這後,她就是你的主子,若有閃失,滾!”
君畫音很清楚。
默黔哥哥很不耐煩她,若不是帝安樂在旁幫助的話,默黔哥哥早已經派人把她趕走了。
額——
“其實大魔王沒有那麽的可怕。”
君畫音畏懼大魔王,她一口就想替大魔王澄清一下,在她的眼裏大魔王是個面冷心善的人,這次留下君畫音,是大魔王的決定,不是她。
“安樂,你就别說了。”君畫音從地上撿起盆,笑意滿滿的望着她,“你的情我記得很清楚,等找到了心上人一定會和他一起感謝你的。”
“……”
“不過,默黔哥哥對你真的挺特别的。”君畫音望着安樂,上上下下的打量,依她百分之百的情商認爲,默黔哥哥對安樂很特别。
“不知道畫音什麽時候能找到心上人。”
君畫音已經來宮時住了快七天,雖然騙過了他們,可是她最主要的心上人,還未找到。
這讓她有些沮喪。
“會找到的。”
“安樂姑娘,主子讓您過去一趟。”
圖晉在旁提醒着安樂。
“哦。”安樂微微的皺了皺眉,自上次磨了墨之後,大魔王看上她磨墨的功力,每次都讓她磨。
安樂十分憋屈。
又擔起了磨墨工的差事。
“安樂,快去吧,去晚了,默黔哥哥的臉色會黑的特别恐怖!”
君畫音可愛的推了推她,對于大魔王,她隻有畏懼和高不可攀。
有時還同情着她,竟然被大魔王給盯上了。
“默黔哥哥是個野獸,不過是還未覺醒的野獸,等到默黔哥哥覺醒了。安樂,你會很慘的。”君畫音瑟瑟的縮了縮脖子,“到時你要護着點,會連骨頭渣都不剩下的!”
大魔王哪有她說的那般恐怖。
安樂已經到書房,像平常一樣推門而入。
隻是這次多了個人。
帝凡缺。
五王爺。
那個在帝白身後的小跟班,明明有着不錯的位置,看上去也是一表人才,可是卻自卑的很。
帝凡缺看見安樂走了進來,擡了擡眼,即而又半垂了下。
“過來。”
帝默黔大手招着準備轉身要離開的安樂,聲音凜冽。
安樂本想走,不想打擾他們的。
大魔王顯然沒有想要讓她清閑,她乖乖的邁回去,磨着墨。
書房裏多了個人,帝凡缺變的更加的沉默。
帝默黔冷冷的擡眸,掃視他一眼。
“帝凡缺,繼續你剛剛的話,不然的話離開。”
帝凡缺磨磨幾幾的性子,根本就入不上帝默黔的眼,沒有絲毫的觀注。
帝凡缺一僵,即而頭垂的更加的低了。
“三哥,能不能請三哥把奏折的工作主動的分擔點的給太子殿下。”
帝默黔擡眸,墨色的眸子瞬間聚神了光彩,隻是那光彩冷冽的像把刀,無比的刺人,冰凍三尺。
帝凡缺一擡頭,就撞見帝默黔這樣的眸子,狠狠的被驚恐了翻。
心中沮喪,果然不行。
“太子他想要,就讓他主動過來拿,本王沒有空陪他玩遊戲。”
帝默黔面無表情着一張面龐,嘴角似笑非笑的冷凜。
“是,打擾三哥了。”
帝凡缺垂着頭,低低的準備轉身走開。
剛走沒幾步,就聽見後方帝默黔冷涼的聲音傳過來。
“是個男人都有一個度,本王不跟廢物爲伍。”
帝凡缺眸子一閃,蒙上了一層灰,垂着頭,低低的邁出房間。
安樂擡頭望着大魔王。
大魔王神情冷冽,對于帝凡缺一點都不在意。
就當他是個透明人的存在。
安樂本該也不在意的,她是來找大魔王,别人的事情本該與她沒有任何的關系,根本就不需要在意的。
可是——
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是君畫音的!
“啊啊啊!!”
聽見君畫音的尖叫聲,安樂連忙的丢掉磨條,奪門而出。
隻見君畫音雙手攀在帝凡缺的脖子上,又蹦又跳,十分的驚喜,喜悅的情緒全然的壓抑不住。
“我終于找到你了,心上人!”
“畫音終于找到你了,哈哈!”
而帝凡缺吃驚不已,灰蒙蒙着一張驚慌失措,又蒼白無知的面龐,對于君畫音的熱情,全然的招架不住。
安樂也是怔了怔。
本以爲君畫音出了事,沒有想到帝凡缺竟然是畫音要找的心上人。
隻是帝凡缺的性子……
“你叫什麽名字,家裏有幾口人,有兄弟姐妹嗎?有妻子嗎!?畫音可以當你的妻子嗎?”
君畫音一出口,都是問式句。
大膽又熱情。
帝凡缺更加的迷茫了,灰白的面龐失措的望着她。
答都答不上來。
這并不影響君畫音的熱情,攀着帝凡缺的脖子怎麽都不肯放開。
“心上人,畫音想要嫁給你,你娶我好不好!?”
君畫音見到帝凡缺,整個大腦都是空白的,突然的照着她想法行動,此時此刻都是她真正的想法,沒有一絲毫的假裝。
君畫音激動的直接踮起了腳在帝凡缺的面龐上印了一個大大的香吻。
笑容燦爛。
帝凡缺徹底的被激靈一醒,生硬的推開君畫音。
眉頭緊皺,面龐都是冷硬的。
“這位姑娘,做人要有廉恥,做爲女子更要守婦道,你這樣沒有廉恥,不守婦道的女子,沒有人會願意娶你的!”
帝凡缺狠批了一頓君畫音,轉頭掉頭挺着胸大步的邁走。
君畫音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又悲傷又激動。
但又不敢上前跟着去,怕心上人會徹底的讨厭她,煩着她,直到徹底的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