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浮宮的三位長老皆不敢惹他,更多的是愣然。
大寒的帝王竟然自殘!
還是和一個小孩童相處在一起,掠奪的霸氣隻争對一個小娃娃,該不會,該不會……
流言是真的吧,大寒的帝王真的有戀童癖,對象是他們盧浮宮的大小姐。
帝默黔把熟睡的安樂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
安樂睡的極其的不安穩,秀色的眉頭一直都是擰着,帝默黔食指抵在她的眉心中間,一點一點撫平着她眉心中間的皺紋。
“皇上,您身上的傷口讓屬下給您包紮一下吧。”九夜望着帝默黔身上從做任何包紮的傷口,眉頭擰緊着。
帝默黔伫立起身,墨色的眸子始終都是望着床榻上的安樂,口氣淡淡冷冷的。
“朕沒事。”
怎麽可能沒事,那一刺流了大量的血,定然是割到了動脈,還不做包紮的話傷口說不定會發炎,到時好的更加的慢,而且他身上和手上都還有着未幹的血迹。
“九夜懇請皇上包紮傷口。”九夜忽而跪在地上懇請着帝默黔,一張面孔上滿滿的都是擔憂。
帝默黔并沒有動。
他向來對自己的傷口總是這般的無所謂,仿佛傷的從來不是他自己的身體。
“拿藥來。”
九夜喜悅,急忙的地上站起,不一會兒就拿了藥和水急匆匆的奔進來。
帝默黔将占滿的血的手浸在水時,血頓時在水裏彌漫開來,變爲淡淡血水的紅色。
“濮陽之靈已經沒了,現在該如何是好。”
九夜望着床榻上深深熟睡的安樂,眸子帶着一些怨氣,“布局這麽久,都已經明明到了手,都……”
都是這個小娃娃,就是她破壞了一切的布局,一切的計劃。
“閉嘴。”帝默黔冷冷的打斷着九夜的話,面無表情的面龐頓時冷硬,“閉嘴,九夜。”
“以後别讓朕聽到這類的話,不若的話,自己割舌。”帝默黔墨黑的眸子冷冷的瞪着九夜。
九夜撇嘴,心中不服氣。
可是帝默黔的話,他不得不聽,也必須遵從。
“是,屬下明白。”
帝默黔脫下身上的衣袍,露出精壯的身體,隻是他的肚腹一動還冒着細細密密的血,讓人看着揪心。
而他本人卻是一點都沒有感覺,抓起桌上的藥粉就粗魯的灑在傷口上,粗犷的随意的拿起紗布馬虎的繞了兩圈,打了一個胡亂的結。
————一曲安樂,誤終身。——————
安樂醒過來時,頭痛欲裂,腦袋也是漲漲的。
眼睛幹澀的難受,她撫着雙眼,撫着頭疼的額,艱難的靠在床榻上。
她剛剛靠在床榻上,便感覺到一道冷冽的視線望着她。
她目光緩緩的移過去。
隻見大魔王墨色的眸子一定不定的望着她,那雙眸子,幽幽的帶着無限的神秘,同樣也看出他的心情還不錯的。
隻是安樂目光的不是定在他的眸子上,而是他的身體,身體!
他竟然就光着身體,站在她的面前,身上隻有一件裏褲,其他都是光。裸。裸。的!
“你你你,暴露狂!”安樂才剛剛醒過來,被大魔王光。裸。的身體給刺激的大腦都空白。
她的聲音很沙啞,帶着一些破音。
大魔王饒有興味的望着她,帶着玩味的笑,“暴露狂是要全部光。裸。,要讓朕把暴露狂的名給坐實麽。”
他食指勾着裏褲的一角大有一把扯掉裏褲的氣勢。
“不,不要。”安樂心一驚,連忙雙手捂住眼睛,又不放心的警告着,“我不要看,不要看。”
安樂光是看到大魔王光。裸。的身體,就覺得很羞恥,更何況他還要脫裏褲,這不是變-态麽!
安樂捂着眼睛,用着沙啞着聲音大喊着,“變-态的大魔王,無恥下流。”
安樂捂着眼睛一陣子,沒有得到大魔王的回應。
她開始狐疑,捂着眼睛的雙手漸漸的開叉,露出滴溜溜的大眼睛探視着。
隻見大魔王已經穿戴起幹淨的衣裳,一手整理着衣衫。
安樂重重的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
她松口氣的模樣,被帝默黔捕捉到,薄唇帶笑,“怎麽還真想看朕的弟弟?”
弟弟?
安樂一愣。
“弟弟是什麽?”安樂歪着腦袋,很萌很天真,對于好奇不懂的東西她總是有着無盡的求知欲。
“……”
帝默黔望着安樂,沉默幾秒,緊緊的凝視着她萌萌天真的骨碌碌的眸子。
忽然,他笑開了。
那笑容,二分詭異,八分的邪氣,完全讓人猜不透卻毛骨悚然的笑容。
帝默黔一步步邁向床榻上的安樂,眸子緊緊的盯着她。
“弟弟,就是朕的唯一。”他壞壞的詭異一笑,“小乞兒也想成爲朕的唯一麽。”
安樂隻覺得後背一涼,特别是他臉上那種詭異的笑容,她更是覺得無比的惡寒
“不,不用。”她連忙地搖着頭,心中開始在想,剛剛她似乎問了個特别特别愚蠢的問題。
“嗯,現在不用成爲朕的唯一,這種事情待到你長大之後才能成爲唯一。”他将手裏的碗遞到安樂的面前,淡淡的命令着,“喝下。”
安樂望了望那個碗,聞到了淡淡的香味,似乎并不是單純的水。
“這是什麽?”她擡着疑惑的眸子望着他。
“雪梨水。”
她遲遲不接過,帝默黔有些不耐煩了,擰着眉,“拿着,喝下。”
“哦。”
大魔不耐煩了,她乖乖的捧着雪梨水慢慢的啜着。
可她并不知道雪梨的作用是潤喉。
她會乖乖的是因爲目光觸到大魔王手掌上纏着的紗帶,讓她心還有些餘悸。
昨-日那種情況,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經曆。
“接下來,就在回城裏逛上一逛,你想去哪,說出來。”
安樂喝着雪梨水,呆萌萌的望着他。
“真的要逛?”
她以爲他會直接把她的帶入皇宮裏,重新帶回那個像籠子一樣的皇宮裏。
“之前你不是就說想來回城,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朕言而無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