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地下聯盟的時候就有一種莫明的好感,這樣的瓷娃娃總是能激起她内心想要做女俠的超級欲-望。
“我叫帝安樂,不叫瓷娃娃。”她有那麽像易碎的瓷娃娃麽?她向來都不這麽認爲。
“好的,瓷娃娃。”
“……”
崔雨萌一面往前走,一面道,“我叫崔雨萌,别名女俠,叫一個聽聽。”
崔雨萌特别期待的望着安樂,想從她的口裏聽到一聽女俠。
“好的,崔雨萌。”
“……”
頓時崔雨萌一臉黑線。
安樂咧了一個淺笑,大大的眸子閃爍着靈光,現學現賣,她也會。
“我們要去哪。”
她看了看後面,她們已經離軍營越來越遠了,崔雨萌要領着她去哪?
“帶你去看蒼混蛋。”崔雨萌機智扭頭,對她挑了挑眉,“你不是想見他麽。”
“嗯!”
她終于可以見到蒼遲夙?
“我之前偷溜出軍營,知道有個地方可以看見軍營裏的情況。”
“走。”
崔雨萌特别爺們的摟着安樂的肩膀,往前走,摟着安樂的弱小的肩膀,大大的滿足她當女俠的心理。
崔雨萌總算是知道爲什麽大男子都喜歡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因爲摟在懷裏太有感覺了!
自信心都爆棚起來。
她們爬一個小山丘,崔雨萌拉着她,很是照顧。
安樂想說自己可以走,但崔雨萌卻是眸子閃爍着一種莫明的光芒,好像她似乎特别的喜歡做這種事情,讓她拒絕不不了,将小手放在她的手裏。
崔雨萌很是滿足。
無數次在心中感歎,如若她是男子該多好,可以擁抱無數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可以盡情的保護她們。
她們一路爬上小山丘,剛剛到山丘的頂上,安樂有些氣喘。
她微喘着氣擡頭,頓時有些微驚。
站在小山丘上,她可以将軍營裏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有多少士兵在訓練,士兵訓練的情況,從這個角度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特别的壯觀。
都可以聽見士兵們一聲聲的亢奮的叫吼聲音,認真的訓練的模樣。
從這個小山丘上無疑問是最好的觀衆席,最好的視角。
“怎麽樣,這個地方是本女俠發現的,你可是第一個到訪的客人,可不許四處去說哦!”崔雨萌義氣拍着胸膛,半摟着她的肩膀。
“嗯,安樂不會告訴第三個人的。”她目光望着軍營裏的情況,忽然目光定在一個人影上。
崔雨萌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
那個人影不是别人,而正是蒼遲夙。
蒼遲夙手裏拿着劍,對視着王漠軒。
“上來!”
蒼遲夙痞氣的眸子陰沉的很,蒼遲夙的衣衫有些灰塵,衣服也破了好幾塊。
相比之下王漠軒就很狼狽,也很疲倦。
“王爺,我們停下來好不好,我很累。”
他能不累嗎!整整一天一夜,都在陪他練劍,事實上他根本就是被打的份兒,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從以前就是這樣。和蒼遲夙比,王漠軒就隻有乖乖等死的份兒。
王漠軒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我不行了。”王漠軒搖着手,“王爺您還是找其他的人吧,别找我了。”
蒼遲夙陰沉着一張面龐,眸子一冷,手中劍豎起對着王漠軒毫不留情的刺了去。
王漠軒眼見着劍刺了過來,極其狼狽的叉開了雙腿,劍刺在他兩腿之間。
王漠軒頓時臉色不好看了。
“王爺,我可是還要傳宗接代的!下手輕的好不好!”
王家可就他這麽一個獨子,沒了他還要怎麽傳宗接代。
“起來,再陪本王訓練。”蒼遲夙理都沒有理他。
王漠軒直接不幹了,癱在地上。
“我真累了。”王漠軒單手撐着地,昂着頭望着蒼遲夙,“您真的不出去見她麽,她現在可是在軍營外面。”
蒼王爺不願意見野丫頭,足以見得野丫頭将他傷的極深,而蒼遲夙又是一個極度要自尊的男子。
果不其然,蒼遲夙冷冷的瞪着他,那眸光恨不得把他嘴撕裂的模樣。
“廢物,沒有力氣就滾。”蒼遲夙撿起地上的劍對着木樁練習。
王漠軒從地上站起,很清楚能看見他的一雙手掌都已經磨破了皮。
蒼遲夙一連這麽多天,都一直在訓練着,一直到深夜,有時候甚至都不睡,睡也隻是一兩個時辰。
“王爺,您休息休息吧。”
“早就和您說過,不要離野丫頭太近,不要跟着她,她從頭到尾都隻是皇上的,咱們是不能碰的。”
“閉嘴!王漠軒,你再多說一句,本王就将你劈成兩半!”蒼遲夙你眸子裏泛着絕冷的光芒,那雙痞氣的眸子此刻滿滿的都是戾氣,陰冷的戾氣。
王漠軒隻好閉中嘴,望着他訓練。
安樂聽不見蒼遲夙說話,隻看見他對着冰冷鐵硬的木樁一直劈一直劈,每一次劈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這個模樣已經好幾天了。”崔雨萌望着一直訓練的蒼遲夙,喃喃道。
安樂微擰着眉頭,臉色也是有些蒼白。
“别擔心,瓷娃娃蒼遲夙這個混蛋,雖然脾氣是差了許多,但氣過了,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的。”
“不,我和他青梅竹馬,我知道蒼遲夙的心情,我很清楚。”
她太清楚蒼遲夙,這一次她将他傷到了。
崔雨萌頓了頓聲。
“崔雨萌,你覺得我做錯了麽。”安樂擡着望着崔雨萌,尋問,“我這麽做是不是錯的徹徹底底。”
“我覺得你本身是沒有錯的。”崔雨萌微略認真的望着她,“瓷娃娃,這件事情上你本身是沒有錯的。”
“這麽做,我認爲并沒有任何錯誤。”
崔雨萌說着仿佛知道很多事情,比她這個當事人還知道的多的模樣。
“你爲什麽能這麽肯定說我沒有錯,你是知道些什麽麽?”
崔雨萌眸子微閃了閃,又移開了眸子,“總之,本女俠就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