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地勢不夠好,對方的人比較多,她也不至于太過落了下風。
找了個機會,她将身上的信号彈,給放了出去。
這個信号彈,不僅是守護她的暗衛可以看到,就連在軍營的沈嘯,也是能瞧見的。
沒想到顧生的身上有信号彈,幾個圍攻她的人,不免有些措手不及。
彼此之間傳遞了一下眼色,對顧生的攻擊,也就越發猛烈起來。
對于他們如此,顧生隻能咬牙堅持着,因爲隻有這樣,才能夠等到人來救援。
此時,知書跟知畫帶着孩子,到達了将軍府的門口,下了馬車,兩人剛想帶着孩子往将軍府的門口走,就瞧見了天上的信号彈。
“是……是主子!”知書臉色一變,将孩子交給知畫,讓她在此待着,自己則快速向着信号彈發出的方向跑去。
不止是她,準備出軍營的沈嘯也瞧見了,他顧不得再說什麽,騎着馬離開了軍營。
守護着顧生的暗衛們,距離她不算遠,紛紛向着小巷子趕去。
之前在邊關外的時候,軒轅奇曾吩咐過自己的手下,若是不能生擒,就把人給殺了,能取下她身上的東西,也是可以的。
畢竟是被圍攻,對方的招式又越來越猛烈,幾乎是招招奔着她的要害去的。
開始的時候,顧生還能夠勉強招架,随着對方的猛烈攻擊,她的身上,出現了傷口。
就在對方手中的兵器,即将插/入她心髒的時候,暗衛及時出現,将那人的兵器打落。
幾名暗衛,将顧生圍在中間保護起來。
“主子!”知書的聲音傳來,顧生一愣,向着巷子口看去,那攻擊顧生的人,瞧見出現了别的女子,立刻向着知書沖了過去。
“保護好她!”顧生連忙喊了一聲,分出了兩名暗衛,向着那個想要傷害知書的人,攻了過去。
瞧見眼前的局勢不利,之前攻擊的人,找了機會想要撤離。
從身上拿出煙霧彈來,扔在了地上,巷子裏煙霧彌漫,除了那個想要傷害知書的人之外,其餘的人都離開了巷子。
有暗衛追了過去,留下兩個,護衛顧生跟知書的安全。
“出了巷子再說。”巷子裏地勢不利,那些人才能動手,若是之前,顧生不走巷子,他們想要動手,也沒有機會。
大街之上,他們是絕對不敢出手的。
“知書,你怎麽來了?”等出了巷子,顧生打量着知書,見她沒事,開口問道。
“主子,您先别管奴婢了,您都受傷了,趕緊找地方包紮。”雖然受了傷,但不算特别嚴重,可就算如此,在知書的眼裏也是很嚴重的。
“無妨的,不是特别嚴重。”擺了擺手,顧生的臉色不太好看,“知畫也來了嗎?”
“都來了,主子,先包紮吧。”知書很堅持,她扶住顧生,尋找街上的醫館。
對于西北邊關,顧生是熟悉的,不想讓知書太過擔心,顧生随着她一起,去找醫館。
有暗衛護送着,又是在街上,不擔心再有人刺殺。
等到沈嘯趕到的時候,顧生等人已經去了醫館,瞧着空無一人的巷子,沈嘯皺起眉來。
巷子裏的血迹,他看得到,可不知道是誰的,所以他很擔心。
沒想到,在邊關之内,竟然還會讓顧生放出信号彈來,看樣子,是來者不善。
不知道顧生情況如何,沈嘯隻好在附近尋找着。
顧生進到了醫館中,醫館裏的大夫,是認識她的,畢竟之前的時候,她在醫館住過一段時間。
瞧見她來了,又受了傷,以前就爲她治過傷的大夫,不由得搖了搖頭。
“巷子裏那個人,處理掉了吧?”趁着對方去拿東西的時候,顧生詢問着其中一個暗衛。
之前的時候,巷子裏是死了人的。
“您請放心,已經處理好了。”應了一聲,這種事情,用不着有人叮囑,他們自然會做好。
他如此說,顧生點了點頭放心下來,這會兒功夫,大夫取了藥回來,給顧生敷藥。
兩個暗衛留下了一個,另外一個去找其餘的人,調查今天的事情。
趕巧,他瞧見了沈嘯,于是出現在他面前,告知了顧生的所在。
這讓沈嘯安心下來,之前的時候,他還擔心,顧生是被人給劫持了。
知道了顧生的所在,他直奔着醫館而去。
将軍府中,知畫帶着孩子,在焦急的等待着。
因爲說是找顧生,所以經過盤問之後,負責守門的将士,将她放進了将軍府中。
隻不過,屋外有人守着,以防有什麽問題。
沈嘯找到了顧生,知曉她身上沒有要害傷,這才放心下來。
“怎麽會有人行刺。”包紮好了,也付了錢,沈嘯帶着顧生一起,向着将軍府歸去。
在醫館的時候,顧生介紹過知畫,可沈嘯沒工夫關心這個,他隻關心爲何顧生會在西北邊關中遇襲。
“那些人,跟上次伏擊咱們的,是同一夥人,也就是說,他們是軒轅奇的人,隻怕,軒轅奇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之前的時候,她能夠猜得出軒轅奇的身份,對方能夠猜出她的身份,也不稀奇。
“知道了你的身份?”沈嘯皺起眉來,他還不知道顧生的真實身份。
“就算知道了你的身份,又能如何?抓了你對他沒有好處,難不成想來找我談條件嗎?”
因爲不知道,所以沈嘯不明白顧生對皇上的重要性,那是如同家人般的存在。
她若是真的出了事情,皇上是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
“誰知道他是如何想的?”聽到沈嘯問,顧生含糊着回應,她的真實身份,是不能說出來的。
慶幸的是,沈嘯沒再多問,想必是顧及着她的身體。
一行人回到了将軍府中,得知有人帶着孩子再等着顧生,沈嘯不由得想起,她之前說的人跟孩子。
同顧生一起,去見了知畫,瞧見她要給顧生下跪,沈嘯的心裏,疑惑加深。
知書跟知畫的到來,對于顧生來說,是極好的事情,雖說她受了傷,可高興大過于傷痛,至于沈嘯的想法,此時她沒工夫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