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當初紋這個的時候,可不僅僅是好玩吧?嗯?”霍景城視線往上,灼灼的盯着她。
景梵不知道他想說什麽,但又怕他知道傷疤的事,心裏咯噔亂跳。
他眼神逼視過來,她目光閃爍,視線都不知道該投向哪裏。
“你躲什麽?”霍景城執起她的下颔,讓她看着自己。
景梵舔了舔幹澀的唇,讓自己鎮定些,目光直視他,“我沒躲。”
霍景城張口咬她的唇,“是不是爲了五年前那個男人紋的?”
景梵一愣。
“都說女人紋在這種私密地方,是爲了給另外一半看的。”霍景城發現自己竟然無比介意。他的唇從她唇上移開一些,他懸在上方看她,“你是不是爲他紋的?”
原來……
并非發現紋身下的傷疤。
景梵心底長松口氣。聽到他的問題,她隻眨了眨眼,沒做聲。這在男人看來,便是默認。
他有些嫉妒。
想起這女人曾經那麽信誓旦旦說永遠不會忘記那個人,心底更别扭。
“你是不是到現在心裏還放不下那個人?”他繼續逼問。
問出來,又懊惱。
再看她糾結、矛盾的神情,更覺得挫敗。
必然是放不下無疑!否則,她早該大聲的否認,而不是現在這樣的表現。
“算了,不用回答,我隻是随口問問,不關心。”在她的回答出口之前,他打斷了她的話。
翻舊賬,挖過往的人,真是毫無風度,讓人倒胃口。
他突然有些煩躁,将她的衣服拽下,松開了她。側身,擠牙膏,再不看她。
景梵往洗手間走。走到門口,又回身,看着那背影,好一會兒耳邊回響的還是他那句‘不關心’……
兩個人都是别扭的人。
吃早餐的時候,都沒怎麽說話。
中途,他接了電話,隻說了位置,便把電話挂了。
沒一會兒,外面就響起敲門聲。
景梵奇怪,趕緊去開門。門外,站着陸建鳴。他似乎也意外這是景梵家裏,愣一瞬,而後了然的笑道:“原來這是景小姐住的地方。我過來接霍總的,在嗎?”
“在。”
景梵被陸建鳴的眼神看得有些窘迫。想起昨晚的事,連自己也覺得難爲情。
側身,讓陸建鳴進去,但霍景城已經出來了。什麽都沒說,隻兀自換鞋子。
景梵看着他,想說什麽,可是,最終又什麽都沒說,隻轉身去廚房收拾早餐。
而後,聽到陸建鳴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景小姐,我們走了。”
景梵動作停下,慢了半拍,才應了一聲“好”。
門被關上。
聽着輕輕的‘砰——’一聲響,她茫然的站了一會兒。
門外。
霍景城也靜默的站了一會兒,看着那扇緊閉的門。
“霍總,怎麽了?”陸建鳴在旁邊問一聲。
“沒什麽。”霍景城回神,提步離開。一邊吩咐:“讓《大秦》劇組的負責人,都到會議室。今天我就要看到詳細的損失報告。”
“好。”陸建鳴點頭,“對了,說起這個,瑜州淩晨的時候又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