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梵莫名所以。八戒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在她腳邊一直打轉,轉得她頭暈。
“你到底在幹什麽?什麽其他男人?”
霍景城對她的問題置若罔聞,隻低頭看八戒,“怎麽樣?”
八戒這回不再搭理他了,自己耷拉着個大腦袋窩進了牆角裏。
景梵一頭霧水,望着霍景城,用力掙了掙一雙被他反剪在身後的手。他沒松開她的手,隻從上而下的看着她,“你剛從哪來的?”
“問這個做什麽?”
“你和容祁在酒店幹了什麽?”他質問得理直氣壯。
“你怎麽知道我和容祁在酒店?”
“是我在問你,你别老反問我。你們到底做什麽了?”
景梵總算明白過來,這男人剛剛對着自己一頓掃來掃去是怎麽回事。敢情是在她身上找吻痕。
景梵有些報複性的回:“他去洗澡,換衣服。我給他在樓下買襯衫。”
霍景城呼吸一重,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了。
景梵手指掐他的手:“你把我手抓疼了。”
“大白天的,他洗什麽澡,他洗澡用得着你去陪同?”霍景城那眼神淩厲得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劈開了似的,一把火要從頭頂燒起來。
他們倆約會的事,他還沒問她。結果,他們居然約着約進了酒店。
還洗澡!買襯衫!
他現在就有種把她丢出去的沖動。
“你在亂想什麽?”景梵疼得不行,“你先把我松開。”
“你是不是在故意騙我?”霍景城捏着她的下颔,将她的臉擡起。
“我沒騙你,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她說的确實是實話。
霍景城這下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雄獅似的,臉色一冷,扣住她手腕,拽着她往廳裏走。一個用力,就将她摔在沙發上。
景梵被摔得有些暈暈乎乎,還沒爬起來,他高大的身子已經直逼過來。
單腿頂開她雙膝,長指落在她牛仔褲的拉鏈上。
八戒一下子就從牆角裏竄了出來,像是給他們歡呼似的,一直在狂跳。
“霍景城,你瘋了!”景梵面紅耳赤。關鍵是,門都沒關。他到底想怎麽樣?
“我倒想看看,你們倆在酒店能做出什麽事來!”他面部線條繃緊。利落的拉下她身上的牛仔褲拉鏈,手往裏面探去。
這男人,欺負她越來越得心應手!
景梵不敢再說一半留一半,隻得急急的道:“你趕緊住手,我們什麽事都沒有!”
霍景城擡目看她,眸色或深或淺,似在探尋她話裏的真假。
她解釋:“隻是臨時出了點意外。他身上的衣服全被湯給澆濕了,沒辦法才去了酒店。”
霍景城沉吟一瞬,從鼻腔裏哼一聲,“他活該!”
“……”景梵不吭聲。這兩個人真是冤家。
她看他一眼,又移開視線,一會兒才問:“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霍景城俯首看着她,還在平緩剛剛的氣焰。
景梵道:“我有正事和你談。”
他收回手,還維持着剛剛的姿勢,“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