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燈下,慕晚趴在車裏睡着了。
霍景城走近,拍了拍車門,她這才醒過來。見到他,眼前一亮,立刻清醒。
“你回來啦?”慕晚推開車門,下車。
“你怎麽在這睡着了?”
“我出差剛回,想着今天是特殊日子,怕你難受,所以就直接過來了。但你不在家。”
“你該給我打電話。”
“工作太忙,我手機沒電,給關了。”慕晚探尋的看着他,“喝酒了?”
“一點點。”
慕晚神色嚴肅些,“你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就算不爲了自己,也爲了伯母。”
霍景城不想談這些事,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慕晚有些失望的樣子,“我都到你門口了,你也不邀請我進去坐坐?”
他就像聽不懂對方的暗示,不解風情的從她手裏抽走車鑰匙,“上車吧,我送你。”
慕晚眼神暗下。
望着那背影,苦笑。
這個男人,在任何女人面前,很自律。從來不會有任何越矩的語言或者行爲。
她該高興的。
可是,又很失望。
因爲,她也不過是那衆多女人中的一個。
“景城。”坐上車,慕晚出聲喚他。
“嗯?”
她癡迷的看着他的側顔,“有時候,我真很好奇會不會有那麽一個女人突然出現,讓你失控,讓你變得不像自己。可是,我又很害怕會有那個人出現。”
霍景城眉心皺緊。
慕晚說這話的時候,他腦海裏竟然莫名的浮現出另外一張臉——讓他煩躁的臉。
“累的話,就休息一會兒,到家我叫醒你。”他覺得自己今晚有些喝醉了,否則怎麽可能會總不合時宜的想起她。
慕晚不知道他心底所想,但聽得出來,他并不喜歡這個話題,便及時收音,沒再多說。
————
這一晚。
心事重重。
景梵翻來覆去,直到夜完全深下去她才好不容易睡過去。
第二天,約了景淵在公司樓下的餐廳吃飯。
落座後,景淵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貼着的紗布。
“這是怎麽了?”他擔心的撩開她脖子上長長的頭發,“受傷了?怎麽弄的?”
“就是不小心,沒事,隻是小問題。”景梵摸了摸紗布。那是被霍景城咬的。
早上她對着鏡子照了許久,齒痕真深。怕是短時間裏很難消去。
“怎麽最近老看你受傷?”
“對啊,可能是水逆吧。”遇見霍景城起,她沒哪天是順利的。
景梵不想讓他擔心自己,從包裏掏出一張支票來遞給景淵,“剛好十萬塊。”
景淵掃了眼那張支票,一眼就看到‘霍景城’三個字。
“這是怎麽一回事?”
“霍景城現在是我和嘉言的老闆,這是老闆給嘉言發的獎金,嘉言給了我。你先拿着。”景梵撒了個小謊。
景淵将支票推回去,“你還給嘉言,這支票我不能要。”
“哥,你别和我推來推去,拿着吧。”
困得不行,睡會兒,晚上繼續寫。昨晚本來晚上要更的,臨時有事,沒寫成。今晚肯定寫!